耿辛绥道,紧紧抱着赵承欢。
烛火昏黄,佳人在怀,长久忍着相思之苦,赵承欢此番躲避耳目夜里来这营帐中寻耿辛绥,其意明了,二人耳鬓厮磨一番,诉了相思之苦,便就情之所至缠绵于床榻之上。
一场欢爱尽了,赵承欢脸上潮红未褪,尽显妖媚,她靠在耿将军怀中,道:“如今,承欢已是将军的人,望将军切莫负了承欢才是。”
耿辛绥眼中情欲已经褪下,看了眼床榻上那一抹红,心中很是满足,他将承欢搂得更紧了些,道:“承欢公主放心,此番臣进京领赏,臣便向皇上请旨赐婚,臣定不会负你。”
“不可。”
赵承欢制止他,眉梢浮上愁虑,她叹了口气,道:“将军是不知道,皇上和长公主一直防着我和荣王,上回两国使臣入京,就连和亲这事,皇上都是选了凝霜封了公主去南朝和亲,为此,我倒也庆幸免避开了和亲,否则,承欢怕是就见不到将军了……皇上断然是不会将承欢嫁给任何一位将军,承欢与将军,恐怕是有缘无分……”
赵承欢同耿辛绥说了许多在京中被赵承玉欺辱的事,听得耿辛绥气愤不已,亦是越发心疼赵承欢。
“我府中全是长公主的眼线,我不宜在此处久留,明日夜里,承欢再来与将军相见。”
赵承欢穿戴好后,披上斗篷,与耿辛绥道。
随即,她就立即回了府。
“琴儿,唤几位公子过来伺候本宫。”
回了府后,赵承欢便去了浴池,解了罗裳锦缎,未着寸缕在浴池。
看着身上因与耿辛绥欢爱而留下的那些青紫痕迹,她就厌恶的皱眉起来,耿辛绥那等行伍的粗人,竟是那般粗蛮,将她都给弄疼了。
半年前耿辛绥入京受封,赵承欢便与他遇见过。
赵承欢貌美多才、性情又好,温婉贤淑,耿辛绥对赵承欢一见倾心,曾与赵承欢表达过爱慕之心,赵承欢自然愿意结交这等有兵权的将军,先前虽未对耿辛绥有所表达,可后来这半年里却是暗中与耿辛绥书信往来,互诉情意。
她赵承欢素来谨遵礼数,从不曾做任何逾越礼数之事,像今日这种夜里奔赴城外营帐与耿辛绥私会欢好之事,放在以往,她断然做不出来。
也多亏了赵承玉,她才能放下身段,将耿辛绥成为她的裙下之臣。
房门磕响,几个白衣俊朗的少年鱼贯而入,衣带半解,入得浴池来,伺候赵承欢沐浴。
“哪个心狠的男人,竟将公主弄成这般模样……”
一男子阴柔心疼的道,伸手抚过她身上的青紫,低头亲吻住那些痕迹。
“还是你们会疼人,会伺候人……”
赵承欢舒服的呻yin了一声,放松下来,闭上眼睛享受这几人的“伺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