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岁意低了低头,阳光打在他的半边脸颊上,“不知道顾斯年在干嘛,我是不是应该请他来看演唱会啊?”
自顾自嘀咕着,盛岁意瞧了眼那个分叉的树枝,脑瓜子里一闪,竟然想起了顾斯年的双开门。
他一惊,手一弹,俩树枝子都掉了。
“咋的,这玩意儿烫手啊?”
经纪人余洋走了过来,好笑地看着他,“你老公怕你在戏上,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过不来了。”
盛岁意立刻脸红了,嘴硬道:“去去去,你老公。”
余洋忙摆手:“不敢。”
等盛岁意面色平静一点,余洋打趣道:“怎么样,顾斯年还是帅的吧?”
说这个,盛岁意可就不困了,他这人没那么多弯弯绕,此刻也赞同余洋:“确实,我服气。再来这影视城,不瞒你说,这花花世界都入不了眼了。”
“哎哟呵,感触这么深啊,这婚结对了。”
余洋打了个响指。
盛岁意在点头和摇头之间选择抬头,他看着余洋,认真地说:“那什么,咱得有契约精神,以后再有人让挡枪炒cp,别接了啊。”
余洋挑眉: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但是吧,我估计即使大家都知道了,也还得有人来找你。”
“为啥啊?”
盛岁意皱眉。
“你好说话,还记不住事。”
余洋精准点评。
盛岁意“啧”
一声:“说得跟我多迷糊似的,不行,这事儿对顾斯年不好,不能再做了。”
余洋憋着笑,心里暗自替顾斯年高兴。不过时间不多了,他得跟盛岁意对演唱会的事。
对待工作,盛岁意一贯认真。记不住的事情,他会写在手机里。
“这次最后几首歌,你会站上花车,巡场唱。”
余洋给他看了下舞美设计,“车有点高,你小心点,别太激动。”
对自己一站在舞台上就亢奋这点,盛岁意心里还是有数的,他点点头,认真地记了下来。
末了,盛岁意眨巴着眼睛对着余洋欲言又止。
余洋耐心地等他说话,听他支支吾吾地吐出三个字:“顾斯年”
那边导演已经开始喊人了,余洋拍拍他:“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。”
看老婆演唱会,顾斯年当然有时间。余洋把票给他的时候,他立刻把自己买的那张给了小草。
原本小草没抢到票可难过了,现在天上掉下来一张内场票,他差点抱住自家老板亲一口。
但他不敢,老板是有夫之夫,不能抱更不可能亲。
不但要去看演唱会,头一天晚上,顾斯年还亲自去接盛岁意到场馆彩排。
这是他头一回这样近距离地看盛岁意准备演唱会,一看眼睛就移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