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
第一次来人家家里,还是空着手,哪还好意思吃饭。但是在老人的盛情邀请下,她还是留了下来,最近她还不太习惯一个人吃饭。
这天下完棋后,卿卿的父母从山里打猎回来,扛了一头野猪和两只山鸡,山里食物充足,光这些肉就够他们一家人过冬了。
“爹,我们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家里来客人了?”
她“你们好……”
“姑娘,叫我涓娘就好了。”
“涓娘。”
卿卿的母亲叫涓娘,二十几岁的样子,也不知道怎么称呼,就叫上名字了。
涓娘“今天去了西山,刚好下的套子就钻进了一头野猪,姑娘留下来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去烧水。”
卿卿的父亲平时话很少,多半时间都在干活,涓娘很少闲在家里,不是忙进忙出,就是在山里陪着打猎。年轻的夫妇撑起了家里的重担,日子还算富余。
老人一家以打猎为生,一个月下来,她也来拜访几次,顺便从山崖采些药材拿给他们去集市卖,老人也会拿些家中物品作为回赠,一来二去,两家就熟络起来。
“丫头,你那可有好酒,去取一坛来,这么晚了老朽也懒得去集市打酒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回去从地窖翻出来一坛封存多年的酒,这样的陈酿都是烈性酒,口感柔和,香味纯正,饮后能给人带来舒畅的感觉。她平常舍不得喝,但是她又喝不了烈酒,想了想还是拿去山下吧!有了邻居的好处之一,就是能将一些闲置的物品变得更有价值,物尽其用。她很开心有新邻居的到来,因为去外面走了一趟,这偌大的雾隐山,原本还让她还有些不适应,现在她没有这种感觉了,渐渐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。
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,因为不久前卿卿在篱笆的木桩刻上了第二道线,那是她用来记录身高的方式。卿卿长得一天比一天快,也到了上学的年纪。她挑了些葡萄下山去看她,才现她都有她腰那么高了,还会帮着洗棋笥和棋子。等葡萄酿成了酒,她又下山了一次。当然她也不完全是蹭吃蹭喝,还是出了一坛酒的。
这天下棋的时候,老人无意地问了她一句话,“丫头,你家里以前是不是住过一位朋友。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