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不好问。
明摆着受欺负了。
握住连鸳的下颌,阻止他又黏糊上来。
下半身虽然不严肃,但上半身很严肃:“我们在一起的期间,我花了大钱,是不是?”
连鸳“嗯”
了一声。
孟放:“在这期间,你的人归我管,发生的事我都有权利过问,明白吗?”
连鸳不明白。
之前也没说过这个,又是新知识。
但好像有道理。
垂死挣扎道:“能只管床上吗?”
孟放:“不能,”
连鸳想了想:“你等等,我记一下。”
记一下……什么?
孟放不明白,但连鸳很正经,他就暂时放开手。
连鸳从兜里摸出手机,打开备忘录,点开工作守则这一条文档。
里面已经记载了几条:
只爱孟放的钱。
只能让孟放花钱,不能给他钱花。
然后又记录下一条:我归孟放管,发生的事他有权利过问。
他专心致志,睫毛倏然忽闪两下。
打字很快。
写完了抬眼看孟放,自觉服务相当到位:“还有吗?”
有那么一瞬间,孟放恍惚连鸳是他新聘的小秘书,兢兢业业到十头牛都拉不动的那种。
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
自制力崩盘:“这么敬业,那就先管床上。”
连鸳没听清,不过应该不重要。
他就说孟放……
反正桌子上时衣服就被剥了。
后来孟放还感叹说床买的不错,很结实。
连鸳有气无力:“我不结实”
,感觉孟放过于兴奋了。
后来两个人就抱一堆儿睡着了。
连鸳醒的早,还有点饿了。
如果孟放不找他,他的原计划是从公园回来后睡一觉,然后出门吃饭,再去超市采购下一周的食物。
现在冰箱里只有两片过期一天的面包。
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吃了点面包,又回来把东一个西一个的衣服收拾好。
天已经黑透。
连鸳窝在沙发上,找了本书看。
卧室的门开了一道缝隙,这样客厅的灯光既不影响卧室的人睡觉,又能在孟放叫他时第一时间听到。
孟放睡的沉,也睡的舒服。
倒时差。
正常计划是直接回家,洗澡睡觉,但鬼使神差的联系了连鸳。
醒过来发现身边没人。
床边顺过来窄窄一条来自客厅的光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