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子的尾巴和耳朵一样,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碰的地方,南槐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。
他拼命想把那只作恶的手推开,但是力道的差距摆在眼前,压根就行不通。
于是南槐只好服软,红着眼角可怜巴巴地拽了拽江叹的衣角求饶:“你别弄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为什么不?”
江叹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小兔子,“刚才你戳我的尾巴戳得挺欢啊,我这叫礼尚往来。”
“而且,”
江叹凑到南槐耳边,咬着他的耳垂道,“对于我们族群而言,摸尾巴代表。。。。。。阿槐,你明白了吗?”
江叹的声音低哑,不慌不忙说出几个词。
短短几秒,犹如惊雷。
南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。
可怜他只是一只清心寡欲一心修炼的小兔子,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。
“你,你成天就想这些!”
南槐又羞又恼,挣扎着想从江叹身上爬起来。
结果不知是体力还没恢复,还是跪坐久了腿麻了,刚爬起来一点又重重跌落了回去。
这一下砸得不轻,两个人皆是一声闷哼。
南槐是吓得,而江叹么——是疼的。
他倒吸了口凉气,恶狠狠地对着手下部位拍了一把,“阿槐,你差点把你下半生的幸福坐没了。”
“哼,活该。”
南槐才不怕江叹的口头威胁,他打掉江叹的手,护着自己的小屁股,不让这人再有可趁之机。
闹过之后,南槐想起来正事,着急地扒着江叹问:“崽崽呢,崽崽没事吧,你在这里谁照顾崽崽。”
“他很好,不过阿槐,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江叹慢悠悠地从身上抽出一张小纸条,在南槐的掌心摊开。
“什么叫养不起了,还我,”
江叹一字一句,在齿间蹦出,“南槐,你把我当什么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槐低着头小声解释。
江叹没说话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,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。
“当时情况危急,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,”
南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,“只是,我还没有学会怎么依靠你。”
所以总是别别扭扭,没办法说出最真实的想法。
或许是相遇太过戏剧,而又还没来得及好好相处,让他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好,太不切实际。
“只是这样?”
江叹握着南槐手腕的手微微收紧。
随后慢慢松开,江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还以为——”
以为我只是你的迫不得已。
后半句江叹没有说出口,他看着南槐的眼睛,郑重其事地承诺道:“你不需要学,因为我永远在你身后。”
南槐因江叹突如其来的严肃愣住,呆呆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