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。立了起来。容骜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反应怎么这么大?”
陆遇刺激得不轻,猛地抓他的背。
衣服散落一地。
陆遇想不通,都是人体表皮组织,为什么容骜的手——
可以这么舒服?
他张口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头脑发涨,刺激有如被抛到云霄。不光是因为容骜在帮他,更多的是,手间发烫的东西。
他浑身是汗地睡着了,小臂很酸,半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。
第二天中午才醒。
陆遇闭着眼睛,赖床,手指头去摸自己衣服,摸到了光溜溜的东西。
猛地睁眼。
手指正放在容骜的背上。
他昨晚害羞,在人家背上狠狠抓了一下,看着惨不忍睹。
容骜侧头看他。
五官英挺帅气,眼眸深邃如寒星。
陆遇装断片:“同学?”
他同学也没怪他,凑近,在他嘴角啄了一下。
画面安静平和。
容骜捉住他的手,亲了一口:“辛苦。”
昨晚的记忆开始攻击大脑,陆遇脸涨红,险些把他手崴断。
容骜:“断了。”
陆遇:“断了正好。”
容骜在他耳边说:“断了怎么让你舒服?”
陆遇纳闷:“你只剩下手了吗?”
容骜:“……”
容骜眉梢动了动。
陆遇:“不是,我是说——唔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蒙在被窝里。
昨晚酒壮怂人胆,陆遇意识清醒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只是没想到,他一直骂容骜不要脸。
怎么到头来,自己也这么不要脸。
近墨者黑,像是被容骜传染了一样。
陆遇穿着衣服:“四舍五入,我们也算——咳。”
“?”
容骜环着胳膊看他。
陆遇羞耻得耳朵都红了:“做了那种大人做的事。”
容骜被逗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