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说呢这么软踏踏的沙放客厅不合适。”
高大庸打着哈欠起来,“行了,我去睡了,你俩饿了就吃水饺,锅里热着。”
“谢谢爷爷。”
时轻说。
晚上没少吃,时轻并不饿,他着急试试沙的坐感,就先把沙拿到高恙房间。
沙一进来,房间里连转身的地方都快没了,不过挺舒服的,折叠起来就是沙,展开就是一张床垫,比高恙的床舒服多了。
“今晚你睡这?”
高恙端着盘饺子进来边吃边看。
好像是猪肉尖椒陷的……
时轻闻着味居然有点饿了。
老头的手艺说不上多好,但神奇的是,时轻一闻到他做的饭就馋不知道为什么。
“嗯,我牺牲点,睡沙。”
时轻咽下口水说。
“吃错药了?”
高恙认为他们俩之间,时少爷不太能是牺牲自己的那一方。
“……我就吃错了怎么着吧!”
吃猪肉尖椒陷饺子都堵不上你的嘴!
“哦,那你吃吧。”
高恙端着饺子走了。
时轻深吸一口气,忽然觉得懒人沙它不香了。
半夜,时轻在他舒服的沙上冻醒了。
这个时候暖气虽然已经开了,但高恙家里不是地暖,加上老房子一楼的地有点潮湿,所以越睡越冷,偏他家还没有多余的被褥。
“阿嚏!”
一个喷嚏惊醒了俩人。
高恙今天喷嚏打了不知道多少个,尤其敏感,差点以为自己睡觉还在打。
“地上冷?”
高恙从被窝里探头出去问。
“我肯定是让你传染了,你今天鼻音好重,肯定感冒了。”
时轻是不会承认沙不香的。
“啊,”
高恙鼻子吸了两下,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喷嚏,但是有点鼻音过重,可能感冒了吧,那你还是别上床来了,本来想让你上来挤一挤的。”
时轻躺在沙上,用拖鞋视角看着高恙,心想这人为什么快三十了还没让人打死。
可能是太冷的原因,他晚上有了尿意,憋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冷被窝出去上厕所。
去洗手间会路过高大庸的房间,时轻怕把老头吵醒了,走路轻手轻脚的。
咦?路过门口时,他猛然现下面门缝里透出来一点暗光,他疑惑地停下脚步,心说老头晚上开着灯睡?
怕黑?还是有夜盲症?
等上完厕所,回来路过老头的房间,他好像又听见里面隐约有咳嗽声。
这是没睡还是醒了啊?
才两点,醒得会不会太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