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想知道白老师是怎么做到的?”
迟等表情飞扬。
聂平只觉得这人邪性得很,十分勉强又尴尬地配合问道:“怎么做到的呢?”
迟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门口不敢乱动的聂平,他往前凑了一下,聂平立刻往后退了半步。
迟等挑眉看向聂平,他故作莫测地嘿地笑了一声,随后缓慢地说道:“我告诉你哦聂组长。”
聂组长摆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,听这个他根本不想听的回答。
迟等说:“白老师他,色诱我。”
“……”
聂平。
迟等为了肯定自己的语句,还冲聂平点了下头。
聂平往后退了一步,他伸出手背抹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,准备告辞,等以后电话约到白年再来拜访吧。
告辞的微笑才摆在嘴边,迟等在门口顿了顿,而后一言不地走回了院子里。
“……”
聂平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有些疑惑地往屋内探头。
就看见迟等蹲院子内花圃旁,正在十分认真地除杂草。
聂平咳了一声,想要唤回这个看起来正常又有些不正常的哨兵的注意。
蹲在花圃旁的迟等一个眼神飞过来,他压着嗓子凶狠狠地说:“别他妈打扰我除草。”
“……”
聂平怀疑迟等被白年影响了性格。
他甚至怀疑白年给迟等进行精神操控,让迟等变成了第二个他自己。
正在聂平想要离开又想弄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的犹豫之间,白年家屋内的大门打开了。
白年看起来没怎么睡好,精神疲惫的模样。
他摘着眼镜打开了门,见院门口站着个身影,又缓慢地把眼镜戴了回去。
“聂组长,你怎么来了?”
他问道。
聂平胳膊上夹着一个公文包,听见白年熟悉的冷淡的嗓子,像是见到了亲人,他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来,非常公事公办的语气:“之前你不是让我查迟等的信息吗?不是告诉过你,在哨兵的资料库内找不到叫迟等名字又年龄相仿的哨兵。
后来又用他的照片在肖像信息库中进行过比对,同样没现他本人。”
聂平讲到这里顿了顿,像是为了增加以下他话语中的幽默感,他加了一句:“倒是找到几个跟他五官有过百分之五十相似率的名人,嘿嘿。”
白年冷漠地注视着聂平,一脸“你以为你很幽默”
的嘲讽感。
聂平尴尬地笑了声,随后继续道:“我们在哨塔时,曾经获取过他的血液样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