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寅!”
这货一看到左鹏,顿时勃然大怒,“好啊,可算是让我逮到你了!你说,我那训练中心的墙是怎么回事?我已经问过好多人了,所有人都说,事情是你干的!我告诉你,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个解释的话,我跟你没完!”
“呃……”
左鹏脑门冒汗,突然急中生智的大吼了一声,“你是什么人?!”
“少给老子装糊涂!”
校尉大吼了一声,“我是谁你会不知道?!整个广安门上上下下就没有不知道的!”
“那是以前!”
左鹏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?现在我们广安门的安全措施正遭遇重大的挑战!无面尊者你知道吧?”
“知,知道啊……”
校尉不知道怎么了,一听到左鹏的话,气势顿时就消减下来,看起来颇有几分不安。
“哼,知道就好!”
左鹏张嘴就唱,“我正在城楼观山景,耳听得人马乱纷纷,旌旗招展空翻影……”
“别唱,别唱!”
一听左鹏开始唱了,校尉顿时急了,看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堵住左鹏的嘴。
“哦,对了,还有动作……”
左鹏嘀咕了一句,“我正在城楼观山景,耳听得人马乱纷纷,旌旗招展空翻影,却原来是司空来的兵……”
一大段来自于总管大人,慌腔走板的戏唱完,左鹏表情严肃的看着校尉,“接下句!快!”
“这,这个……”
校尉脑门冒汗,嘴唇干,伸手一拍脑袋,“对了,我突然想起来了,我还有点事情,先走一步了。”
说着就想要往外跑。
“站住!”
一边的午丑突然表情严肃的向前一步,拦住了校尉,她平端起手,手里抓着一个黑黝黝的铁管,铁管前段都是黑黝黝的细小洞口,“切口暗号,说出来!”
“咕嘟!”
校尉看着那个黑黝黝的铁管,吞了一口口水,作为广安门的一员,专门训练密探的教头,校尉当然知道这个黑黝黝,不起眼的铁管是什么。这是广安门密探随身必备的暗器,暴雨梨花针。在这种距离,这个空间,哪怕自己功力通玄也不可能躲得过去,哪怕被这东西刺中了一点皮,都要七窍流血而死。
如果一名广安门的教头,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死在广安门里,传出去只能是天大的笑话。
“好,好,我对,我对还不行吗?”
校尉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,“呃,那个,咳咳,我……”
“对了!”
一边的左鹏突然说道:“记得带上动作!明白吗?不然的话……”
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掏出来一只暴雨梨花针来,对着校尉。
“我认识你,可我手里的家伙不见得认识你!”
“知,知道了……”
校尉苦着脸点了点头,清了清嗓子,突然伸手掐了个兰花指,开口唱过,“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,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。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,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