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出来,我倒要看看罗老板有没有资本像现在这般嚣张。”
这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感到心悸。
墨砚辞踱步到她面前站定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仰头望向他,阮如意脸颊红的烫。
有些紧张,连心跳都加快了。
一定是喝多了,酒劲儿还没下去……
背对阮家人,墨砚辞吐字如冰珠,“我的妻子由我来护着,但阮先生再置她于危险中,我不会客气。”
讽刺意味十足。
众目睽睽下被个来路不明的年轻男人教训一顿,阮松亭勃然大怒。
“怎么又是你?我阮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!”
“阮如意,你现在长本事了。今天你出了这个门,就别再回来!从此家里和公司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语气坚决,她爸这是铁了心的想将她扫地出门。
“爸爸,如果你想赶我走,我可以不回来,但茗阮,我管定了。”
说罢,抓着墨砚辞的手,两人一起消失在病房走廊。
“妈……”
“闭嘴,有什么事回去再说。”
文萍瞪了女儿一眼。
屋里另外两人气的脸都紫了,她哪还有空给女儿解释男人的事。
拐弯到楼梯间,阮如意眼前仍是晕,一个趔趄直接被身后的男人打横抱起。
“墨……”
刚说了一个字,诡谲的目光直直射过来。
吞了吞口水,默默收紧勾住他脖子的手,“我不动,你别把我扔出去。”
眼角泪痣泛着淡淡的娇艳,吐息间还能闻到淡淡的红酒味道。
男人默不作声,抱着她大步迈下医院门口的台阶。
漆黑的夜,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,月亮挂在树梢上。
黑色迈巴赫内,气氛一如往常的诡异。
原本喝了酒浑身热,此刻坐进车里阮如意却感觉寒气逼人。
车里的雪松味倒让她清醒了些。
“今天谢谢你替我解围,你怎么会知道酒店生的事?”
“本来你想打电话给谁?”
“啥?”
阮如意突然被问懵了,人有些迷糊,智商彻底下线。
大脑皮层的bug还没修复,绞尽脑汁才想起来那通打错的电话。
“我想打给兮兮的,让她来接我,但是我不小心拨错了。”
通讯录唯二的置顶。
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一个是她最大的债主。
置顶3ooo块单纯为了警醒自己,别忘了每月按时付费!
或许是自己的事对他造成困扰惹恼了他,阮如意半低着头,“对不起啊,我会把你的置顶取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