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如意被扛下车走了两三分钟,往地上一丢,屁股摔得生疼,紧跟着有人暴力扯掉她头上的面罩。
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,环顾四周她猜测应该是个废弃的小学教室。
木头的桌椅板凳叠放到房顶,右边的破烂窗户坏了一大块,正呼呼灌着秋风。
把人彻底吹清醒了。
她躺在地上缓了缓,看清动手的寸头男,呜呜示意嘴上的胶带。
嘶啦一声,重获说话的机会。
阮如意咧嘴赔着笑,“大哥,又见面了哈。”
“专门等你呢,死丫头,你不是挺厉害的么?怎么,这会儿知道怕了?”
废话。
屋子里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,两个小弟守在门口,她双手被捆在身后,能不怕么?
压在身下的手默默挣扎,慕晓霜借她的刀想着快点还,被她塞在工装裤的后口袋里了。
这会儿成了她唯一的救命工具。
阮如意忍着屁股上的疼,双手反折到身后也麻得使不上力气,表面故作镇定,尽量拖延时间。
装傻地问:“大哥,咱们也不熟,你绑我干啥?我就是个学生,要钱,我没有。”
寸头男坐在她对面点了支烟,“你放屁!要不是你我早就得手了,现在我改主意了,不要钱,我要人!”
小丫头一脸勾引人的狐媚相,像朵娇艳欲滴的野玫瑰,就是一身的刺。
故意朝她吐了个烟圈,笑得一脸猥琐,“小美人,我还没玩过学生呢,陪哥哥一宿,咱们俩的仇一笔勾销!”
“不可以!那我还是给你钱,你放我走吧。”
看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,连说话都带上哭腔。
寸头男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。
也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,嘴上功夫了得,吓唬一下怕得要死!
“装什么清纯学生,你可比钱好玩儿多了!我告诉你,让我舒服了就放你走,否则老子就断了你的手指头,让你这辈子都拿不了笔!”
阮如意瑟瑟抖,顺着他说:“不要断我的手!寸头哥哥,我可以陪你玩点刺激的,你千万不要伤害我!”
在场三人皆是一脸诧异,都被她这句话给惊到了。
尤其坐着的那个,一声寸头哥哥勾得他心更刺挠了,妈的,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什么单纯干净的主儿!
“看来你懂得不少啊,正好少调教了,说吧你想怎么玩儿?”
阮如意斜看一眼门口,那两个小弟支着耳朵,她小声娇嗔了句:“有外人我不好意思说……”
一声令下,两个小子滚外头站着去了。
“现在没人了,就咱们俩,说说想怎么玩儿?”
阮如意朝他挑了下眼,“你过来呗,我想跟你悄悄说。”
寸头男纹丝不动,“那你叫我什么?”
阮如意在心里骂了句:骚男人。
嘴上示弱喊道:“寸头哥哥!”
“妈的,真麻烦!”
男人抱怨一句,脸上却笑开了花,卸下防备起来走到她身边,“小美人,玩……”
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。
阮如意憋足力气,一拳揍在他下腹,趁男人疼得弯腰,又抓起不远处的凳子腿抡在他后脑勺上。
“玩你个大头鬼!看你骚的,蚊子咬你一口都得吐!”
一手拎着凳子腿,飞快地跑到刚才男人坐的椅子后拿上自己的包,从窗户跳出去跑了。
寸头男捂着脑袋倒在地上,疼得眼冒金星,看见被割断的绳子,狠啐一口。
又被这死丫头给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