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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林如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宋清桃主动问道：“那平日里我们都得在仙尊的寝殿里候着吗？”

  素娘闻言有些讶异，但很快反应了过来，反问道：“你们不会以为仙尊会把你们拘在这山上关6o年吧？”

  “…难道不是吗？”

  素娘抿唇笑了笑，脸上露出一种奇特的神情：“仙尊云游四方，我们这些侍婢也得以跟着仙尊遍览海外仙山，观尽奇珍异宝。这样的生活，不比在凡尘里蹉跎岁月来得潇洒自在？”

  江崎这下有些震惊了。

  这份工作…福利也太好了吧？

  不用为生计奔波，不用担心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会带来危险，不用担心路途遥远…怪不得这么多女子趋之若鹜。

  显然，素娘也是这么想的，她有些遗憾地看了她们一眼，感叹道：“若不是仙尊定了规矩每6o年换一次侍婢，我还想继续跟着仙尊出去游历，别提多么爽快了。”

  江崎问道：“那您过几日就不再服侍仙尊了？”

  素娘颔：“是呀。”

  “那您之后去哪里呢？”

林如煦罕见地主动提问。

  素娘潇洒笑道：“仙尊赏赐了我们一大银票，我和其他几位老姐妹约好了，打算效仿仙尊，在凡界走走逛逛。落叶飘到哪里，哪里就是根。”

  *

  两日后。

  江崎三人正式接替素娘等人，成为云上仙尊的侍婢。

  她们依旧住在偏殿。若是云上仙尊有事吩咐，便会直接传音，她们即可借助手镯御空飞行前往云上仙尊的寝殿。

  今天，是江崎负责为云上仙尊挽。

  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刚刚入职的应届毕业生，正准备给大老板撰写言稿，每一步都得谨慎小心战战兢兢。

  …

  她躬身立在寝殿外，轻声道：“仙尊。”

  下一秒，寝殿木门缓缓打开。

  寝殿内烛光昏暗，幽幽香气扑鼻。

  江崎有些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，这味道似乎有点像她妈妈经常用的香薰。

  她半垂着头，余光里看见仙尊一身白衣拖曳在地，缓步从高台上走下来，优雅坐在梳妆镜前，然后清冷开口：“走近些。”

  江崎依言往前挪了几步。

  待离云上仙尊只有半步时，她停了下来，然后按照素娘教的那样仔仔细细净手、搽抹凝露膏，最后认真擦拭掉手上的水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