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砸,我觉得有用!”
接下来就是抡酒瓶乱砸的时间,他们不知道这些红酒的价值,毫无负担地砸完了十几瓶。
终于,那面墙闪烁两下,就像电视机信号不好一样,接着完全暗下去。
怪物没了。
三个人气喘吁吁停下来,等待两秒,确定不会再亮后,才大松一口气,重新坐在地上。
“我们是把它打跑了?”
陆明珠惨白着一张脸问。
楚肖钦摇头,咽了咽口水,干哑道:“我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。那应该不是墙。”
云姝看了他一眼,再次爬起来。
“去看看。”
他们一人拎了瓶酒,忍着头皮发麻的惊悚感,逐渐贴近那面墙。
借着微弱的光线,勉强能看到,墙面中间有个被砸碎的窟窿,里面还闪着电火花,无数的细小线路隐藏在平滑的“墙面”
后。
“这不是墙,”
楚肖钦喃喃,“是屏幕。”
陆明珠:“可是,那个往外跑的怪物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或许是这个世界的技术。”
云姝道。
也有可能是他们本来的世界的技术。
但他们并不了解城市的技术发展到底到了什么地步,没办法用这个辨别节目的真假。
“但不管怎么样,这些都是假的。”
她又说。
他们恐惧的是陌生突兀的东西和自己的脑补,一旦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,就没那么怕了。
三个人喘口气休息了会儿,楚肖钦看着脚边一地的碎玻璃片,又想起刚才云姝砸酒瓶的“英勇身姿”
。
“云姝,”
他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幽幽回荡,“你刚才怎么就不怕呢?不怕这东西是真的,你砸了它会专门找你麻烦吗?”
谁说她不怕的…
云姝沉默片刻,平淡说:“人对未知的东西最害怕,当个明白鬼总比被自己吓死来得好。”
说到这里,她瞟了眼周围,垂眸踢了踢脚边的碎玻璃。
“好吧,其实我是突然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件事。”
陆明珠追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们村以前有个特别爱抽叶子烟的人,他得了种怪病,一开始每次抽烟都觉得有像头发一样的长虫往嗓子眼里爬,干呕也呕不出来。后面一看到地上有头发,甚至一吃长条形的菜,也觉得在吃头发虫,吓得他不敢再吃东西。”
“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检查出问题,后来实在饿得人都成枯树皮了,有人就让他抽烟后把那个头发虫抠出来。”
陆明珠一脸的恶心:“怎么,怎么抠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