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我大概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吧。”
安如洲垂下脑袋,一张漂亮的脸在灯光和阴影的衬托下,看不清任何神情,
“聋哑人母亲被父亲打死了,父亲酗酒摔进河里死了,我的童年一直被我奶奶操控着,她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,等到了中学,我一切都听温言的安排,包括他让我去选秀出道”
“那之后呢”
白子潇问,就看见安如洲抬眼,一双眼睛望向了自己。
行叭,他懂了,安如洲之后的人生就是在自己的安排下。
比起金丝雀,其实这个人更像是提线木偶,安如洲身上看见的看不见的线太多了。
“算了,你先好好休息一下,注意以后不要随便吃东西。”
白子潇看对方应该已经完全清醒过来,干脆将捆着安如洲的绳子给解开。
“嗯,我当初应该先送去鉴定的。”
安如洲点点头,却被赏了一个爆栗。
“你信不信你一送去鉴定,立马就有记者报道你接触这种违禁品,就算你压根没碰,一旦有这方面的新闻,你的事业就全完了,懂吗”
白子潇看着依旧迷茫中的安如洲,叹了口气,伸出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头。
“以后有什么事情,都先告诉我,既然你想过这种被安排的人生那干脆以后都依赖我好了,有人想搞你,也要看我同不同意。”
冷白的灯光下,安如洲看着白子潇收回手,双手抱胸朝着他说出最后一句话,说完对方还思考一番,补充道“因为能搞你的只有我”
,莫名有一种想笑的感觉。
“好。”
安如洲点点头。
“乖,不要担心。”
白子潇回味了一下对方头的手感,又没忍住上前rua了一把,顺便给了安如洲一个拥抱。
白子潇本身就没有那种精致漂亮的脸,他眉眼锐利,神色飞扬,宛如一把出鞘的剑,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,再配上眼角下方的血痕,带着满满的危险和震慑感。
安如洲靠在他怀里,鼻尖是对方身上淡淡的气息,莫名感觉到一种安全感,心脏处仿佛停止跳动了一瞬。
他听见自己小声道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里,白子潇白天不知道去干什么,每次都出去得很早,安如洲就抽时间去继续自己的娱乐圈事业。
好在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,所以还比较清闲。
至于晚上,白子潇则拉着对方运动一番,美名其曰“运动有助于身体内新陈代谢的度。”
当然,除了不正经的那种运动,还有正经的那种比方说,安如洲从来不知道白子潇居然还会打篮球。
“其实挺简单也挺好玩的,我教你。”
白子潇单手转着篮球,一只手就把安如洲抱起来。
他本来想跟对方分享一下,他曾经在过去的某个世界用精湛的篮球技术,折服过一个男人,后来想了想还是没提,一个世界完了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了。
安如洲点点头。
也许是刚刚运动过的原因,白子潇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平时的几分阴鸷,反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样,那种汗水混着荷尔蒙的感觉在对方靠近时,特别明显
也特别有魅力。
“安如洲,你怎么了当初的药剂还有后遗症吗”
白子潇看着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烫的脸和开始飘忽的眼神,摸摸下巴回想了一番。
按道理讲,他把自制的清除剂注射进去时,当天晚上就应该清理干净了啊
“没事,只是在想什么事情。”
安如洲匆匆站起来,抱过白子潇手中的篮球走向训练场,只留给白子潇一个匆忙的背影。
然后三秒后,匆忙的背影直接在地上摔了个底朝天。
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白天两人一个不知道干啥,一个继续演戏,晚上两人一起运动一番中度过。
直到安如洲接到了一通电话,是温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