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摸了摸肚子,早上天还没亮便起来了,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口饭。
郭平毅递给刘文正一支烟道“我也饿了,但咱是来办事儿的,再等等吧,反正就半小时,如果一哈能把咱的事儿办完了,放心的吃上一碗干拌面,就可以早早回去了,”
刘文正也不想半夜三更的回家,两个人只好等着,半个小时很快过了,乡政府的其他人也66续续出来了,有的拿着饭盒去了食堂,有的骑着自行车回自己家去了,郭平毅和刘文正也没再等了,两个人到乡政府门口要了两碗干拌面,和两碗面汤,大快朵颐的吃着,面的确好吃,人也的确很饿,吃饱喝足后,点上烟,悠闲的抽着,平日里,从来也没有这般悠闲,如今也被迫休息了。饭罢,两个人又慢慢悠悠的在乡政府的街道上散着步,碎石街道也是别有风味儿,没有集会,街上的行人也不多,只有常驻的临街铺面是开着的,偶尔跑出来几个娃娃在街上玩耍着。
看着还有一个钟头便到上班的时间了,两个人又来到乡政府大院,坐在升旗台的下面休息,秋天的天空,高远而纯净,像极了那种见过世面,却又然于世的智者,秋天的太阳也像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不似夏天那般炙热,也不似冬天那般硬冷,院子里的几棵梧桐树,也已披上了秋天的外衣,黄绿相间,时不时的飘零着几片树叶下来,两个人坐无聊了,便站起来走走,刘文正不时的看着手表,倒计着时间。
很快,6续来人上班了,时间了足足半个小时,也不见夏海来,刘文正等的有些着急了,便去其他办公室打听,从其他人的口里得知,夏主任平日里除了早上来一下办公室,其他时间都不在,这会儿不来,肯定是不来了,他达在县政府上班,已然成了领导,他来新龙乡,只是镀镀金,没几年肯定就调回去了,工作不上心也是正常的,没人敢说什么,听到工作人员这么说,两人只好空手回去。
为了能等到夏海,第二天天还没亮,郭平毅和刘文正便骑车出了,到了新龙乡距离乡政府上班还有一个来钟头,两人在门口要了两碗羊杂汤,两个大饼,喝饱吃足后,乡政府大门也开了,郭平毅和刘文正径直到了夏海的办公室,门还是锁着的,只好在乡政府大院里继续等着,慢慢的,大院里66续续也来人了,太阳也慢慢下来了,照的院子里暖洋洋的,为了打时间,两个人背着太阳,玩起了老虎跳羊,几盘下来,眼见着又快到下班的时间了,旁边一个办公室的女娃,见这两个人又来等夏主任,便出来好心提醒道“你们是找夏海主任吧,我听同事说,他去县里了,你们等也是白等。”
刘文正抬起头道“啥时候走的,今天还回来吗?”
女娃道“听说是昨天后晌就走了,慢一点儿的话,可能是下周才能回来,快一点儿的话,这一两天就能回来。”
郭平毅道“那我们再过两天来。”
女娃道“我觉得你们还是下周来,再两天周五了,我猜他肯定不会来了,”
听罢女娃的话,郭平毅和刘文正只好回去,等着下周过来找。
史家河的人听说吴建国退休了,新的主任又找不到,十分着急,每天跑到村委会闹,郭平毅和刘文正只好挨个讲好话,一定能找到夏主任,一定会解决棉花销售渠道的问题的,为此,刘文正也搬到了村委会,陪郭平毅一起熬着。
终于等到了周一,郭平毅和刘文正又是天还没亮便出了,这次走运,到了乡里没等多久,就见着夏海背着包慢悠悠来了,两人忙从台阶上站起来,刘文正恭敬的递上村委会招待人的烟,并点了火,郭平毅也恭敬道“夏主任,不知道能否耽误您一点儿时间,听听我们庄里的事儿呢。”
夏海吸了一口烟道“进来吧,”
进到夏海办公室,刘文正忙从包袱里拿出两瓶酒,一条烟,放在了夏海椅子旁边,夏海道“你们坐,有甚事儿就说。”
坐下后,郭平毅前倾着身子道“夏主任,我们史家河今年次种棉花,之前咱乡上说,销售渠道不用担心,已经和城里那边的公司对接好了,有多少,只要品质好,都能有销路的,现在到了棉花收购季节,乡上却从未提收购的事儿,我们怕到时候没人收购,我们庄里的人这一年的粮食就有问题了,所以向您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夏海生气道你不要总提前面答应下你们什么,前面是前面,现在是现在,你要是相信前面,你找前面的人么,你天天来我办公室门口堵我,什么意思?“
郭平毅道”
夏主任,不说前面,您以后是管我们庄的,我们只能找您了,您看这棉花收购的事儿怎么处理啊?“
夏海虽然年轻,但官味儿十足,边吞云吐雾边道”
还是那句话,你们先回去等消息,我先了解了解情况,再答复你们。“
刘文正道”
那我们甚时候再来?“
夏海道”
你们回去,收购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们,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,再说了,你们这大小也有几个村子呢,每个村子都像你们这样堵我,我还有活路吗,我还能出去了解情况吗?“郭平毅觉着也有理,大家都围着他,他自然腾不出手去对接棉花收购的事儿,不管怎样,礼送了,话也传到了这位夏主任的耳朵里,那就再等等吧。
话说,郭平毅和刘文正前脚刚走,后脚又来了其他庄里的人,夏海还是老办法,几句便怼的人都走了,为了清净,他干脆回家住着,反正乡上也给他分了房子,与其在办公室里听那些人来找事儿,不如在家中喝喝茶来的惬意,至于棉花销售渠道的事儿,到了时间,没有政府,他们也会自己解决,何况那是前面的人答应的,他是个后面来的,一句话不清楚情况便推掉了。夏海一边喝着茶,一边躺在摇椅上哼着戏曲儿
南北二城两个王,各为其主保家邦。
南京城坐的宋皇上,北京城又坐天庆王。
兵对兵来将对将,杀人好似虎吞羊。
行来山门用目望,请来了仁兄作商量。
喜欢谁是棋中人请大家收藏谁是棋中人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