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…这些是什么?都代表着什么?
白落细细想到,出声说“后面两句越来越高,是不是说的外面的水泥地啊?”
听到白落这话,浮玉摸摸光滑的下巴,思绪就像飘在海上的小舟“这句话或许有什么线索,说不定还能避免必要的死亡条件。”
“可这个条件未免太明显了吧?还整的这么吓人…搞没搞错啊,不就是…”
黎贡难得的胆子大了起来,刚想说下自己的看法,却突然禁声了。
还在听黎贡说话的浮玉疑惑到,怎么不说了?他抬头轻声询问道:“怎…”
刚说出一个字,他也猛的闭嘴,同时沈琅的一双手也附了上来轻轻捂住他的嘴。
他看向沈琅,沈琅冲他摇摇头,在场的所有人也停住了,所有人睁大了眼睛楞在那儿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。
死一样的静寂。
因为所有人都听见了一种轻柔的音调,像是慈祥的母亲轻声低吟着摇晃怀里的宝宝,像是这世间最为轻柔的语调。
“啦……”
不过现在并没有人觉得很好听。
如果不是那道歌声越来越近的话。
伴随的鞋底踩到地面的声音,似乎和轻哼声成就了某种旋律,就像在你耳边低吟一样。
不难看出门外人的心情似乎很好,浮玉都能想象到,那女人脚步轻巧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,似乎还拿着点东西。
终于,那道哼哼声没有了,脚步声也没有了。
浮玉知道,那个女人就在外面。
她似乎是在观察里面有没有人,在门口停留了很久。
倒是不比门外人的悠闲,门内人急得够呛,虽是知道今天是第一晚,应该可能不会有别的事情生,可这种危险就在门外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。
浮玉跟屋子里所有人对视,冷静的作了一个口型“谁关的门?”
沈琅看着浮玉为了能说清楚而尽量一张一合的薄唇,眼神暗了暗,拽出怀里的一只手,指了指在一旁的唐飞凡。
浮玉顺手看过去,和唐飞凡对视,继而问到“门锁好了吗?”
唐飞凡赶忙点点头。
浮玉收回视线,心里松了口气。
可没想到,门口那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,声音轻轻的笑了一声。
这短短一声,就像一根带刺的剑一样扎在众人的心口。
浮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下一刻,一种金属互相碰撞才能出的,仅有的,独特的,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门口那人似乎在挑钥匙,很明显的金属碰撞声“哗啦哗啦”
的。
钥匙似乎被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