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铭祺和楚时说着他前一天晚上送秦烟回去的情形,最后着重强调了自己只是送她回去,别的什么都没有做。
“柯总,不争气啊。”
楚时懒懒道。
柯铭祺手指因为紧张瞬间攥紧。
然后楚时就将视线落在了他脖颈处。
柯铭祺下意识伸手去捂,随后在楚时堪称x射线的目光中,他抿了抿唇,放下了手。
“她喝多了,”
柯铭祺低声,“可我最后还是推开她了……你教我的我都记得,我不会乱搞的。”
柯铭祺猛地抬头:“你不要多想。”
楚时听见这话就乐了,她本来想夸柯铭祺一句“还知道用遮瑕掩盖”
,结果柯铭祺直接给她整不会了,楚时看傻子似的看柯铭祺,“关我屁事。”
柯铭祺语塞。
“这两天的舆论对秦烟很不友好,她主动找你,是为了让你帮她保住资源,”
楚时站起身来,“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她?顺着她的意思做就好。”
和白明明解约、片约和各种通稿不断,此时的孟溪今非昔比,负担孟母的医药费绰绰有余,柯铭祺这棵金韭菜如今也失去了利用价值。
临走前楚时居高临下瞥了柯铭祺一眼,“恭喜柯总,算你毕业了吧。”
柯铭祺瞬间激动,他站了起来。
“以后没事别联系我了,”
楚时潇洒摆手,“忙得很。”
这句话直接击中了柯铭祺的心脏,他想都不想就要去抓楚时,然而楚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,直接大步离开。
柯铭祺压抑着痛苦:“孟溪——”
他本来想要借着秦烟的借口与楚时多接触接触,然而楚时走的干脆,出门前直接将他所有联系方式通通拉黑删除。
夜半。
柯铭祺对着微信和楚时的聊天界面上那句,提醒他“你还不是对方好友”
的红色感叹号,痛苦不堪的闭了闭眼。
然后仰头直接干了整整一杯水割威士忌。
度数极高的洋酒彻底在他脑子里烧了起来,周围的朋友都被吓了一跳,然后就听见柯铭祺醉醺醺的喃喃自语:“她教会了我什么是爱,可是她离开了。”
一圈朋友纷纷表示“卧槽”
,眼见着柯铭祺越喝越多越来越醉,终于有明白人反应过来,一个电话打给秦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