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方一拍胸脯,傲然道,“姐夫的手段,你也不是没见过,论打论杀,怕过谁来?以一顶百夸张点,但收拾七八上十个废柴,easy滴很。”
“又开始跑火车了!”
云梦又忍不住腹诽一句,指了指已经成扇形围过来,暴力值满满的四个彪悍保镖,抿唇道,“姐夫大人,他们要动手了!”
“土鸡瓦狗!”
游方看也不看那几个摩拳擦掌的保镖,不屑道,“小姨子,你始终还是没有认识到姐夫的真正实力,对付这几个货,分分钟的事。”
“小姨子啊,不是姐夫说你!”
游方轻咳一声,清了清嗓子道,“每临大事有静气,碰到点事就手忙脚乱,将来怎么跟着姐夫一起打江山?”
云梦有点晕地看着游方,这便宜姐夫满嘴跑火车的功力,是越深厚了。
还打江山呢?
眼前这阵过了再说吧!
“上!”
濮天赐冷喝一声,右手立掌成刀,狠狠斩下,示意手下不必留手。
“是!”
四名保镖齐声应是,然后两两一组,狞笑着朝游方猛扑而去。
濮天赐嘴角噙出一丝冷笑。
四名中枢特勤团出身的保镖,随便放一个出来,都足以横行无忌,更何况,他有四个!
游方的下场,没有任何悬念!
他现在要考虑的,是善后!其实善后,也没什么悬念!
最坏的结果,无非就是游方或重残,或直接交代,自己给足安家费,安排人顶锅,风声一过,再走关系捞人。
简单而不粗暴!
有钱,又有势,真的可以任性到为所欲为!
濮天赐甚至都懒得再将视线停留在游方身上多一秒,他取出手机,考虑给濮阀在鹤城本地的关系,打个招呼。
或者意外死亡,或者过失致人死亡,短平快地盖棺定论!
“濮天赐!”
面对蜂拥而来的保镖,游方脸色不见丝毫变化,他不咸不淡地道,“你信不信,濮炎阳此刻若是在场,看到你竟然敢动我,他会当场打断你的狗腿!”
“大胆!”
濮天赐放下手机,回头阴沉地看着游方,冷喝道,“我爹的名讳,也是你能叫的?”
“无非一个名字,叫就叫了!”
游方笑了笑,一脸玩味地看着濮天赐,“濮炎阳若是看我笑着叫他的名字,怕是也会陪笑着应一声。”
判官一笑,生死难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