笮融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闻言,吕布松了口气,“想不到关键时候还是你帮了大忙,这事我会记住的。”
你要真的记住才好啊,诚信方面你就不如允文贤弟了,笮融露出感激的笑,连连点头道:“在下其实也很向往温侯麾下将军能为主沙场建功,可惜在下文武不济,只能做些后勤补给,幸得允文贤弟赏识,倒也勉强为温侯尽了绵薄之力。
不得不说允文贤弟真是人尽其才。”
“这倒是,就算是擦屁股用的竹篾也有它本身的用途,允文总能用的恰到好处。”
吕布就听不到他胡说八道。
“温侯这个比喻真是一流。”
笮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“好了,你远道而来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吕布挥了挥手,有种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既视感,“各部回去整顿兵马,明日再战广陵!”
“喏!”
众人退走的时候,笮融频频向林墨使眼色。
知道了知道了,是要讨几句好话吗,林墨跟了过去。
“贤弟啊,庐江一别已是两月了,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愚兄在海西按照你的部署打通了荆州商道,益州那头也在活动之中。
尽管忙的睡觉都时间都没有,却还是时刻牵挂贤弟,如今见贤弟安康,一路风尘驱散,顿觉神清气爽。”
每次听他说话,林墨总有种忍不住想笑的冲动。
他是怎么把如此不要脸的话说的一本正经的,你比多隆还多隆。
“行了,咱们之间客套话就免了吧,有事啊?”
盛夏的太阳很生猛,林墨只想回营帐去躺着。
“有的有的,彭城那边您要的工匠都准备好了,绝对信得过,他们的家小都在我府上养着,人肯定跑不了,另外你要的海沙也都运过去了。”
笮融侃侃而谈,尽量精简,“不过铁的采购实在太难了,从荆州运了两船后就买不动了,希望益州那头能多一些吧。”
盐铁都是战略物资,除了朝廷管控,各地诸侯对于这些资源也是控制的非常厉害。
每年的产量有限,而打造军械、农具又损耗极大,私下采购的数量确实不可能太大。
“行了,辛苦你了。”
说着林墨在笮融的胸口捶了一拳,“我回去跟岳丈大人商议商议,琅琊太守的位置不能一直空着的。”
“嘿,这话怎么说的,弄的好像愚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官位似得,就算到头来一无所获,凭咱们兄弟间的感情,那也是不会耽误事的。”
笮融笑的合不拢嘴。
林墨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主簿,可他岳父是徐州之主啊,随口一句足以让笮融口水直流。
毕竟,太守拥有着主宰一郡生死的最高权力,只要有能力,从太守之位足以称雄一方。
别说严白虎、吴景、王朗这些人,就连坐拥四州的袁绍都是从渤海太守开始的。
不过贤弟说的有些含糊其辞了,什么叫事情办妥呢,他的事情,好像从来就没停下来过。
感觉有点像画饼。
“对了还有个事。”
见林墨准备离开,笮融赶忙拉住他,“你让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,那个叫照儿的丫鬟还真不是鲁家给你安排的,确确实实是子敬随手买来的。
她父亲是早年间的南阳太守郭永,在荆州世家争权中被陷害身死,然后她就跟随着流民一路逃难,跑到了徐州。
其他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