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,霍景司蓦地笑出声,“我对你,”
干脆承认了,“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。”
“”
舒蕴觉得,她有时候也实在是看不懂霍景司。
不安好心是真的,可是在那件事情上面每每迁就地包容也是真的。
这个男人怎么就能那么温柔,那么能忍。
却还总喜欢霸着她不放。
直到两个小时之后,舒蕴才发现自己高估了霍景司。
他根本不是能忍,他有的是法子。
各种足以让她哭着讨饶的法子。
晶莹的水珠顺着透明玻璃蜿蜒而下,舒蕴细白的手臂扶在上面,好像能够透过玻璃看见里面摇晃的两道人影。
舒蕴白皙的足踩在身后男人的脚背上,随着他的动作,不停晃动。
身后是令人难耐的温度,唇齿从耳垂辗转落在侧颈。
微微的咬,让人发痒瑟缩直想逃离。
夜色愈加沉坠,暗昧的夜里一片寂静。
舒蕴实在受不住,可怜兮兮地呜咽,“霍景司,第二次了,你有完没完了。”
这臭男人的精力怎么就能这么旺盛。
水珠缓缓向下蔓延,直至彻底消失不见。
霍景司故意动了下,弄得舒蕴直发颤,而后听见他坏又磨人的口吻,“才第二次?”
随后是一本正经夹杂戏谑的点评,“阿蕴体力着实是需要提升了。”
舒蕴:“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就在舒蕴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,霍景司揽过她的腰身让她正对向他。
下一秒,舒蕴皙白指骨蓦地抓紧了他的头发。
细细碎碎的感觉触在掌心,带起一丛丛密密麻麻的痒意。
一开口,便是止不住的轻哼,似是难捱。
她微仰着头,各处感觉勾织,整个人都好像置身在烟花绚烂的漩涡里。
舒蕴神思涣散,无意识地唤着身前的男人,“霍景司…霍景司…”
最后关头,是霍景司紧紧抱住舒蕴,给予她安抚。
男人在舒蕴累得早已经阖上的眼皮处轻吻,嗓音沉哑又带正色,“阿蕴,你有我。”
“我一直在。”
此时的舒蕴脑子发懵,还没从刚才攀至顶峰的余韵回过神来,只听见他在她眼前这么说。
直到躺到床上,他说她有他。
舒蕴才反应过来一点儿。
包括他今天的行为。
总觉得霍景司好像知道沈延之的事情了。
其实过了这么多天,她对这件事情已经接受良好了。
毕竟十多年没见,感情早就在日复一日里逐渐消磨殆尽,只要不被舒清桉知道,舒蕴根本无所谓。
“疼不疼?”
霍景司从浴室出来,懒洋洋地擦着湿发走到床边问她。
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事后禁欲的气息,一派动作里带着慵懒的餍足感。
“嗯?”
舒蕴光顾着走神,没听清霍景司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