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彪子没见过,他也是一走一过听别人说的,说鳄鱼可厉害了,连羚羊都能拖进河里吃掉,他那个狗脑袋不知道这里是不会出现鳄鱼的。
但相同的,嘎嘎也不会知道。
“鳄鱼?”
嘎嘎有些疑惑,“那是什么?我怎么从来没见过?”
“就是一种既可以在水里又可以在地上的凶狠生物!鹅爸爸,快走吧!趁着天鹅爸爸还有一口气,咱俩将他带回来兴许主人还能救他!”
还剩下一口气儿了?
嘎嘎稀里糊涂的就被彪子带到了小河边,伊凡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白色的羽毛上都是血迹。
嘎嘎张着翅膀跑过去,近了还能闻见血腥味,伊凡紧闭双目,两脚朝天,身上除了血迹还有些绿色的藻子,结合刚刚彪子的话,嘎嘎认为他应该是在水里跟鳄鱼激斗了一场。
嘎嘎慌了,他拍了拍伊凡,“伊凡。”
没动静。
嘎嘎还是觉得不对劲,他看了看平静的湖面,上面还有几只鸭子在游水,为什么伊凡会受伤他们却没事?
“奇怪,这条河我每天都来,怎么我从没遇见过?”
彪子张口就来,“巧合啊,鳄鱼在6地上也能行走啊,谁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的,再说了,咱们穷的叮当响的小村子里不也来了只白天鹅吗?”
好像有点道理,但嘎嘎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彪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,“鹅爸爸你看,我为了救天鹅爸爸都受伤了,我的右腿被咬了一口,现在还在流血呢。”
看嘎嘎还是不信,彪子吼道:“我只是一只九个月大的小狗,我能说谎吗?!”
彪子是一只黑黄相间的狗,脚踝的位置恰好是黑黄衔接之处,嘎嘎注意到他那几撮黄色的毛确实被染红了,而且刚刚彪子走路确实很不协调。
嘎嘎这才信了,他焦急的呼扇着,“快快快,带着他回家!”
彪子一口将伊凡叼起来,一瘸一拐的缓慢走着,嘎嘎冲河面上那几只鸭子喊道:“快离开!那里危险!有鳄鱼!”
鸭子:鳄鱼?鱼?还没吃过欸。
彪子演得极其逼真,甚至还在路上流下了浅浅的一溜血脚印,嘎嘎看的更揪心了,连连念叨着,“哎呀,这可咋整啊!”
他又看了看狗嘴里的伊凡,耷拉着脑袋没一点生气儿,就像死了一样。
进了院子,彪子将伊凡放进鹅棚,自己则趴在外面舔舐着腿上的伤口。
嘎嘎钻进鹅棚,看见一滩烂泥似的伊凡别提多揪心了,他凑过去仔细听了听,还好还好,虽然很微弱,好歹有呼吸声。
“伊凡!伊凡!能听见吗?你醒醒啊!”
嘎嘎蹲在伊凡身边,用翅膀将他环住,他现伊凡的身体好凉啊。
“伊凡!”
嘎嘎不停的呼唤,几声下来伊凡总算是艰难的睁开了眼。
“凡凡你醒啦!感觉怎么样?”
嘎嘎将怀抱紧了紧,“等主人回来他会带你去看病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