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,林少川没在等着她睡自己,反客为主亲了上去。
。。。
艳阳破开云层,小舟老旧的木板上水汽迅速蒸腾。
瞥了眼墙上古朴的钟,郁欢把汗淋淋的自己,从林少川同样湿透透的怀里挣出来。
套上那件皱巴巴彩虹裙。把自己水里捞出来似的长发摊开在阳光里。
耳中悉悉索索,林少川睫毛颤了颤伸手一揽却抱了个空。睁开眼,枕边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一骨碌爬起来,见郁欢在身侧束发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
昨晚不是说累得要死了,他才停手放过她。
林少川伸手去抱她,微哑的嗓音带着慵懒:“陪我再睡会。”
郁欢任他抱住,却不肯过去乖乖重新躺下。
“好了,我玩也玩了,你睡也睡了,该再见了。”
手指在他胸肌自己咬下的牙印上重重一按。郁欢媚眼如丝的无情。
“再找我,可就让我看不起你了。”
尽管调情似的说着再见,林少川却能听出其中的认真。
“为什么?”
拔掉无情习惯了是吧?他语气沉得发冷。
“相忘于江湖很多时候真好过相濡以沫,何况,我们不是能相濡以沫的人。”
郁欢起身,直视艳阳,语气铿锵。
“我要的男人,除了钱,起码比陆铭臣有本事护住我,家世能力缺一不可。”
相濡以沫,林少川把这个词在唇齿间进出几遍,蓦地,不知道被撩到哪个点,又想亲她了。
同时也心下发狠,除了自己不许任何人在亲她,和她唇齿相依,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。
“一次次睡了就跑,哪有那么便宜的事。”
压下满身戾气,林少川把她双手反剪背后,借力压着进自己怀中。算起旧账。
先撩者必须负责。
呵,郁欢笑了。
“成年人你情我愿满足身体需要,哪里算什么债,何况你是男人。”
渣女理直气壮的双标,男人被睡了也是男人便宜。
“不是天天喊着男女平等?”
林少川觉得按行事心气,郁欢都该是女权一派。
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,郁欢眉眼都完成月牙。
好一会才止住笑,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林少川口下。
“男女真能平等吗?别逗了。生理差距已经决定了平等只能是口号。”
某些方面,女人天生弱势是无可改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