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知道吗?”
距离太近的两人,其实谁也看不清楚谁。那模糊中的绝美,像隔着一层烟笼薄雾,可这温度却是真实的。
她笑得寒凉,“知道如何,不知道又怎样?东西在我身上,督主有什么好法子,能摘了去吗?”
他磁重之音,幽然中带着丝丝喑哑,“喂不熟的白眼狼,就这么想死在本座手上吗?”
闻言,她嗤鼻浅笑,“鹿死谁手尚未可知,督主哪来的这般自信?就因为你把脏水泼在我身上,便料定我小命休矣,此生要葬送在这金陵城?督主好意,赵无忧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穆百里突然捧起她的脸,拉开了两人的剧烈,“本座若是要杀你,此刻便能取你性命。”
赵无忧覆上他的手背,“我这白眼狼还没喂熟,督主怎么舍得杀鸡取卵?”
“太聪明,死得快。”
他冷笑。
她点头,“不聪明,死得早。”
下一刻,他狠狠咬在她的唇瓣上,将她的唇瓣都咬出血来。
赵无忧吃痛,狠狠推开他,“穆百里,你属狗的?”
“记得住疼才算好的。”
穆百里起身,抬步往外走,“别怪本座没提醒你,玩火**者,活该。”
“督主教诲,赵无忧必定铭记在心。”
赵无忧冷冷的应声。
他在门口顿了顿脚步,却没转身,只是微微绷直了身子,而后长腿一迈再也没有回来。
穆百里走了,房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无语。赵无忧却有些睡不着,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角,抱紧了被褥,默默舔舐着属于自己的伤口。
唇上还泛着痛楚,那是他赐予的痕迹。
明日,这唇该如何见人呢?
口中,还残存着淡淡的咸腥味,鲜血的滋味。
无奈轻叹,终究辗转难眠。
到了下半夜的时候,有人在叩门,紧接着传来素兮的声音,“公子,公子?”
赵无忧眯着眼睛小憩了片刻,当下惊坐起来,“何事?”
“有东西到了。”
素兮低语。
有东西?
素兮走后,赵无忧便一直半睡半醒,到了临近黎明时分,赵无忧又合上眼,小憩了片刻。等她醒来,才惊觉外头的太阳极好。
“公子醒了?”
知道赵无忧平素睡眠不好,所以素兮不敢打搅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赵无忧揉着眉心坐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