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跟来的那些人,非常默契地解决掉原来挡在门口的几个人后,谁也没再推门进去。
而是守在门边聊起天来。
童谣怀着无比的崇敬和钦佩,虔诚而又恭敬地踱向包厢门口。
她听到最靠近门口的两个人里,有一个肤色白净、衣着鲜亮的人在说话,
“你傻啊,人家英雄救美,你去凑什么热闹。你还怕子颂弄不过牛四那孙子?!擦,要是连牛四都干不过他就不是严子颂!”
另一个身材略高,头一根根桀骜不驯地竖在头上呈现出各种凌乱造型的人接口道,
“他已经不姓严了,你忘了!”
终于,对秦小曼的担心还是战胜了童谣强大的好奇心,她蹑手蹑脚越过人群来到包厢门口,趴头望脑地向里面瞧着,被刚刚说话的高个子扯到了边上,
“你先回去,这件事别跟别人提了。”
临了还不忘承诺了一句,“子颂在里头,你同学吃不了亏。”
慌乱中,秦小曼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敲打在牛四脸上、腿上。
她从来没有这样过狠,玩了命的挣扎;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的拳头和脚上面;
她不知道这样的抵抗能够坚持多久,她不敢想下一秒钟自己会怎样,牛四的嘴绕着她乱拍乱打的手也颇为辛苦,左袭右突就是没办法顺利贴上去。
欲火攻身的人也真正急起来,他扯着秦小曼的手臂一下把她丢到了包厢里面的沙上面,紧接着整个人欺身上前扯开她的外套,堪堪脱到一半刚好卡住了她挣扎的两只手臂。
蓦然间被剥掉了保护屏障的秦小曼愈加惊惧,她全身不可抑止地颤抖,脚下死命用力,想要将身体移动到安全的距离;
哑了嗓子哭喊救命,每一秒钟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。
包厢里污浊的空气混合着刺鼻的空气清新剂,闷得人喘不过气来;身下柔软而肮脏的沙、眼前放大的狰狞的人脸,秦小曼如同被吞入了黑色的噩梦,声嘶力竭地想要逃脱却根本醒不过来。
眼看牛四再一次将手伸向她,准备扯开她衬衫的钮扣,这时忽听得“嘭”
地一声巨响,门口站出来一个人,被大力踹开的门扇兀自地在他身后晃来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