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务必把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吧。”
古大年焦急道。他感受过肖泽的非人力量,和肖泽共事数年,也清楚他言出必行的性格。
古松来毫不掩饰对肖泽的滔天恨意。
“时间过去太久,我记不太清了。四人失踪,警方也来调查过,后来就没有了下文。”
他终于再次开口,答案却令肖泽很不满意。
1979年花季少女失踪案的一些线索,乃至相关的人和物都被岁月侵蚀了吗?
肖泽心知无法再从古松来的口中敲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,便告辞离开。
古大年送他出小院,上车之前,肖泽再次询问古大年他知不知道1992年无头尸案的死者官方通报的是赵怀。
“绝不可能。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我爸下班很晚才到家,把我吵醒了,他在隔壁房间和我妈说良叔死了,我当时听了心里还很难过。”
“你没有去参加葬礼吗?”
“时间过去太久了,那时候靠近暑假,我被送到了外婆家,由外婆带了一段时间。”
肖泽点点头,驱车离开,前往灵能局。
“哈喽,狗哥!”
偌大的办公室内,只有狗哥一个人在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狗哥正坐在沙上津津有味地看杂志,一本某岛国型的经典刊物,每一页都是穿着清凉,曲线傲人的小姐姐。
他放下手里的杂志,起身给肖泽泡了杯咖啡,“你是来找队长的吗?她带人出任务了,她说你最近肯定为场域煞即将出现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,就没叫你。”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肖泽看了眼桌上的杂志,又看了眼狗哥鼻梁上的眼镜,心想,果然戴眼镜的大多都是闷骚啊。
“你找到古松来了?”
“见过了,得到了一些很奇怪的讯息。当年死的人不是赵怀,而是古松来的结拜兄弟赵成良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
狗哥推了推眼镜,“我查过,官方那年的通报,死者就是赵怀。”
“最奇怪的是古松来一口咬定,当年杀了赵成良的人是我。”
肖泽揉了揉太阳穴,头疼。
“嗯。”
狗哥也很不解,“如果当时官方通报了赵怀的死亡,那我们……”
“没错,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。我想你能否帮我调取一下赵成良现在的住址,是谁在用他的身份生活,那个人是否就是赵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