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无声地皱了起来,片刻后,他掐灭了抽到一半的香烟。
他起身站了起来,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将安歌给罩住了。
他道:“我大概是喝了不干净的酒水,抱歉!”
他说完这句话,就抬脚欲要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时,安歌急忙叫住了他,“我……我不想被禁足,可以吗?”
霍少衍微侧,目光看着她明显已经潮湿起来的眼睛,静了片刻,他冷声宣判道:“不可以。”
安歌喉头滚了一下,情绪激动起来,“那你……要关我多久?”
“现在全京城都在嘲笑我霍家收养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干孙女,你恬不知耻地以萧烨女伴的身份大闹萧老夫人的寿宴,你让霍家和萧家同时丢尽脸面,只是让你禁足几日反思自己过,对你来说,已经是天大的开恩了。”
安歌抿了下唇,平心静气了片刻,道:“那你能不能每日允许我探视我妈妈一次?”
霍少衍同样是无情拒绝了,“安小歌,别蹬鼻子上脸。”
安歌深吸一口气,目光深看着男人冰寒莫测的一张脸,好一会儿,她终是忍住了,没有问一个多月前那晚在地窖里生的事。
没有证据之前,她绝不能提起那晚地窖的事。
如果,那晚要了她清白的男人是霍少衍,那么等腹中孩子四五个月大的时候,她做个羊水穿刺的dna亲子鉴定就能证明。
所以,这件事,不急。
一连五日,安歌都被禁足在了客房,而这几天霍少衍则去帝都出差了。
她被没收了一切通讯设备,跟外界完全断了联系。
无事可做,她便用福伯替她采购回来的布帛和针线做起了女工。
她先后绣了三个平安福。
平安福,一个是给沈红袖绣的,一个是给母亲绣的,还有一个是用来给萧烨赔礼道歉时绣的。
三个平安福绣好以后,她跟着又绣了两个初生婴儿的红肚兜和一个抱枕。
做完这些,她用剩下的布料和针线绣了一条白玉兰手帕。
她打算用这个手帕来缓和跟霍少衍之间的关系,说服他放她出去。
五天后的下午,福伯来给她送下午茶。
安歌将绣好的手帕交到了他的手上,道:“福伯,我听说霍少已经出差回来了,我想把这个送给他,想跟他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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