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梓琳却犯愁了,“当初我们只是定下娃娃亲,没有指腹为婚。那么,滕藤嫁给哥哥,还是弟弟?”
“让她自己选择不就好了。”
湘以沫随口说道,反正不管选谁,滕藤都是她的儿媳妇。
“这个注意不错!”
两个妈妈私下又达成了共识,南宫寒和滕越早已被收得服服帖帖,只能乖乖服从,不敢反抗。
一转眼,滕藤周岁了,中国的传统在这一天要让小朋友抓周,决定未来的职业方向。而滕藤太标立异了,通过抓周来决定她的终生大事。
古有唐伯虎点秋香,今有滕藤抓老公。
“纸尿裤公主,你给我听好了!等一会儿,你一定要抓这个甜甜圈!”
球球绷着脸,严肃认真地警告她,把甜甜圈放到她的嘴边,让她舔了一下,尝尝甜头,循循善诱道,“这个甜甜圈非常甜,而这个皮球臭臭的,难闻死了。”
在摇篮中的滕藤咿呀学语,重复着球球的话,“甜圈圈,臭球球。”
“对!你一定要记住了,甜圈圈,臭球球!”
这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,好像在夸圈圈,骂球球。
球球认为如此凶巴巴地警告过她,她应该会乖乖听话。但是,他千算万算,没有算到姓滕的从不按常理出牌。
滕藤周岁晚宴的高潮来了,引来宾客的围观,将长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。
苏梓琳将滕藤放在了长桌上,她身上穿着一条蓬蓬的公主裙,圆溜溜的眼睛一转,瞥见了前面的甜甜圈,小屁股撅起,一扭一扭地快爬了过去。
“甜圈圈,甜圈圈……”
滕藤的小嘴里不停地嘟喃着。
悄然之间,一洼水蔓延开来,将她面前的甜甜圈润湿了。
球球鄙夷地睇了他一眼,“遗传的基因太强大了。”
滕藤一看甜甜圈潮湿了,掉头一转,快爬向皮球,一把抱住,“打球球。”
大人看到她的选择,欢呼雀跃起来。最高兴的莫过于滕越了,之前受到球球的捉弄,现在女儿帮他扬眉吐气了。[
球球呆若木鸡,感觉袭来阵阵寒风,心中卷起片片枯叶,凄凉萧条,大喊一声,“我不要!”
一转眼,球球八岁了,进入了小学,他连跳了两级,学业繁重就没有时间陪滕藤了。
三岁的滕藤长得肥嘟嘟,圆润润,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,楚楚可怜的说道,“球球哥哥,陪滕藤打球球。”
“我没时间!”
“球球哥哥,你教我背古诗,我要在幼儿园上台表演。”
“这对你来说难度太大了。”
滕藤嘴巴一撅,摇着球球的手臂,不让他写字,“球球哥哥,你就教教我吧,滕藤很聪明的,你只要教一遍,我就能学会了。”
球球被她烦得头大了,嘴角一撇,“两个黄鹂鸣翠柳,一行白鹭上青天。”
球球快说了一遍,然后打她,“你自己去慢慢领悟吧!”
滕藤被他赶出房间,一边走,一边招儿挠腮地嘀咕着,“两个黄鹂什么什么,一行白鹭什么什么。”
“滕藤嫂子,你在念什么?”
点点好奇地问道。
“球球哥哥教了我一诗,可是我记不清楚了。两个黄鹂什么,一行白鹭什么。”
她皱紧眉头苦思冥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