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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估计是坐出租车路上，回答的。

  不过他没事，回答这种问题干什么。

  还不匿名，不匿名就算了，还坦坦荡荡地连名带姓当做自己的名称，这下谁都知道了……

  x：【这个你怎么*T刷到的？】

  吾黄：【钟浩转给我的。】

  吾黄：【他在某乎上关注他的许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今早随便一刷，就刷到了。】

  吾黄：【他也夸他的许神有情，以后打算不止在学术上讨教。】

  x：【……】

  蔡莞重打开某乎，点进他的主页，满屏看不懂的科研学术讨论中，最独树一帜的一条。

  再退出来，那条回答下面已经有了几条回答。

  教授陈：追上了啊。

  教授陈：现在什么进展了？有人给我讲讲么？还是老了，不懂小年轻的恋爱乐了。

  毛毛：坐等知情人。

  学弟甲：同上

  钟钟钟浩：作为女方朋友家属，知道一点点，但不敢讲，怕被灭口……

  1yh好大一颗恒心：听说是去见家长了。

  毛毛：你什么时候换这么xx的名字了。

  1yh好大一颗恒心：老许见家长的时候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一分钟后，蔡莞红着脸，拿自己万年没用的账号也在下面评论了句。

  用户136568689：【翻。】

  1yh好大一颗恒心：楼上嫂子！

  毛毛：楼上嫂子！

  钟钟钟浩：楼上嫂子！

  学弟甲：楼上嫂子！

  教授陈：哎呦，看来当初那个五十九分给得挺对啊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-

  往后的几个月里，因为面试的缘故，许柏成和蔡莞和见得很勤。

  微信聊天替他们记录着这一切。

  2月14日，9：2o

  x^2：【翻牌子么，今晚。】

  x：【不翻。】

  x^2：【今天是情人节。】

  x：【那勉强翻吧。】

  于是那天，许柏成带着蔡莞吃完法式餐厅的浪漫晚餐，还是去了那家酒店。

  步入酒店之前，两人在附近市里随意逛了圈，结账时，许柏成注意到身旁蔡莞正对着收银台边上，摆着四四方方盒子的架子在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