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明白了,王爷这是离间之计?王爷果真是阴险狡诈。”
说完,还不忘向殷司洛竖起大拇指傻乐了起来。
殷司洛神色一暗,看向靳风阴冷道:“你刚刚说本王什么?阴险狡诈?”
靳风面色一惊,连连摆手道:“不不不,卑职的意思是说王爷好生厉害,王爷的这出计谋真是高高高得很,呵呵。”
殷司洛狠狠瞪了他一眼,也不与他一般见识,继续盯着符玺思索着。
靳风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,同样严谨的看向那符玺。
“王爷,卑职已经派人查过了,此物是洲国用来传信的信物,莫不是萧大人也与洲国的人勾结在一起了?”
这块符玺是那夜他在萧明义房中找到的,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为了不节外生枝,就骗苏婉儿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
“只怕事情没你我想的这般简单,苏大将军的死或许另有隐情。”
这背后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整件事情的展,让殷司洛越的觉得诡异。
“王爷的意思,苏大将军是被人陷害的?如若真是如此,那苏大将军岂不是冤死的?”
“单凭这块符玺,并不能说明苏大将军就是被人陷害,说不好或许苏大将军也参与其中。谁?”
门外突然转来一道声响,一个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。
靳风开门疾步追了出去,可是早已不见了其踪影。
“不用追了,人已经跑远了。”
殷司洛站在门口,看向高墙之外,目色阴冷至极。
此人的轻功只怕是不在他之下,靳风根本不可能会追上他。
苏婉儿越过高墙之后在暗中蹲守了片刻,见殷司洛他们没有追上来,又转身跃进自己的别院。
关上房门之后,苏婉儿扯下面巾立即换下夜行衣躺在床上,朝窗外看去,随即闭上双眼佯装入睡。
殷司洛来到苏婉儿的房前站在窗外,听到里面传来平静的呼吸声,才安心的离开。
等殷司洛走远之后,苏婉儿一轱辘的坐了起来,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恨,双手紧紧攥着床单。
“殷司洛,你为何要骗我?为何?”
司空离墨站在望月楼的楼顶至上,眺望着整个殷都城。
一个人影来到他的身后,“王妃已经知道了,已经安全逃离。”
司空离墨双手背在身后,闭上双眼享受着今夜的晚风。
“嗯,她的轻功已经不在我之下了,自然能逃得过殷司洛的追杀。”
今日苏婉儿在街上,有人塞给她一张纸条,纸条上的内容就是说殷司洛在萧府找到有关他爹爹被陷害的线索。
而这一切就是司空离墨安排的,他要让她亲眼看到殷司洛的真正面目。
“可是,您将功力传授于她,若是她有违背之心,日后岂不是会留下隐患?”
司空离墨睁开双眼,轻描淡写道:“不过是用来逃命的轻功和一些防身术罢了,成不了气候。更何况她如今的一招一式都是由我传授于她,又怎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殷司洛,我要让你尝尝当年我承受的痛苦和折磨。”
只是令司空离墨没想到的是,苏婉儿天资聪慧,尤其是在习武这方面天赋实属难得,只需他微微点拨,就能学以致用,融会贯通。
照这样展下去,只怕是将来武艺不在他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