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鸣赫也笑晕了:“我操,野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,哈哈哈哈哈哈哈,他不仅把发套摘了还染了个色。”
他走过去围着温辞述转了一圈,赞叹:“酷毙了,小辞述。”
庄泽野表情扭曲,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
“太漂亮了吧,我超想染这种橙色的,可惜我是公立学校不让染。”
林南之羡慕不已地凑近了一根根看。“真亮眼,很衬你的肤色!”
钟可欣敲他的头:“得了吧,私立也不让染这么夸张的颜色好吗。”
她糟心不已地观察温辞述的发根:“怎么办哟,我还得跟导演组报备,如果不行的话只能再染回去,这也太伤头发了。”
“染回去干嘛,这多酷啊。”
顾鸣赫火上浇油地笑道。
“你少起哄。”
钟可欣瞪他。
温辞述被像展品娃娃一样围观,只有庄泽野没上去看他的头发,他远远地坐在沙发上,居然觉得那坨橙不拉几的颜色看着还挺顺眼。
换了别人染这种颜色可能显得非主流,但他染了却不显得突兀,阳光下橙棕的色泽和他的瞳孔色很相配。
他也好像忽然间明白了什么,看温辞述的眼神变得愈发复杂起来。
温辞述给他们参观太久的机会,转头对向晚说:“你能帮我个忙吗?”
环视一圈,似乎只有这个人最靠谱了。
向晚没想到温辞述会叫自己,怔了怔后点头:“当然可以,什么事?”
温辞述没有具体说,而是把他叫去了房间。
顾鸣赫好笑道:“看来瞿总当时说得对,向哥果然适合当队长,辞述都失忆了,还是最相信他。”
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过去挑衅庄泽野:“你看看你,肯定是面相太凶了,人家跟你住了两晚都不找你。”
“有病?他和向晚本来就是室友。”
庄泽野敷衍了一句,脸上带着几分沉思。
林南之眨眨眼:“野哥,这回你不能再怀疑他了吧。”
钟可欣疑惑:“怀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庄泽野皱眉,不欲再继续聊这个话题。
如果他猜的不假,温辞述这么做,肯定是不想引起别人议论,至于他为什么不想引起议论,那就有待深思了。
向晚走进客房,看了看周围说:“没想到阿野把一楼最大的房间给你住了,这间本来是他妈妈住的,刚好阿姨这段时间出国了。”
这间房是套房,里面有一个书房一个会客厅和一个浴室,比楼上的主卧还大。
温辞述一直觉得庄泽野家境普通,听到他把最大的卧室让给自己,而连他妈妈也要去西洋谋生,禁不住内心微微松动,先前对他的不愉快渐渐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