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迈的南宫愤慨地举起双拳,嘴里不停地嚷嚷着如果在他年轻的时候,他就要怎样怎样……
6信叹了口气,满面愁云。
怪不得花孔雀对自己的族群不抱有希望,宁肯把心脏放在城堡,也不愿意交给他们保管。
他的真身在南宫的面前出现,都没有被认出来。
几万年没见,已经生疏成这样了吗?
6信为花孔雀感到心痛的同时四下观察了地下室。
“你一直一个人在这里吗?”
南宫板着脸,莫名其妙地摊开手臂,让6信自己看着这间并不宽敞的地下室。
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你觉得这么小的地方还会藏下别人?”
6信皱了皱眉。
走廊的空气这么冷,尤其这里还是阴暗湿冷的地下室,门竟然没被冻上。
根本说不通。
“你是怎么打开门的?”
接二连三的询问,使得南宫的火气滋滋上窜。
他吹胡子瞪眼地指着6信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正在想脏话。
6信被指着,反而很淡定。
微微扬起嘴角,一语不地盯着焦急浮躁的南宫。
南宫被看得心里愈不安。
气氛从愤怒变得焦灼。
“你、你是什么意思?盯着我看什么!”
南宫的眼神乱飘,“虽然这间地下室是我找到的,但是我这个人一向很大度,既然你们没有地方去,我可以让你们留在这,但一切都要听我的。”
6信的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一面镜子上。
他曾经借它对付过镜像觉醒者。
还回来之后就被一直放在地下室。
上面没有一点灰尘,一看就是最近被人擦拭过。
或者……
刚刚使用过。
“我们走吧,让他自己留在这里。”
6信故意拦着顾繁说。
“你们去哪!”
6信走得极快,重新回到走廊。
刚才被6信故弄玄虚地盯了一会儿,南宫不敢自己逗留,几乎是紧跟着出来。
“你把话说清楚,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?你看见什么了!”
6信谨慎地盯着地下室的门,确定再没有人跟出来,才低声说:
“我猜地下室的门在你来的时候就是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