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感动的深情,在陈阳的旁观者角度来评判,当他是一個舔狗,不仅性格易怒,还特么的没品。
“你特么的是二比吧。”
自诩为文化人孟盼山被陈阳贴脸放大,表情一愣,旋即恶狠狠道:“你粗鄙。”
没了?
这就没了?
陈阳顿感失望,鼻孔朝天充满着鄙视,叉着腰,肩头耸动左摇右摆,眼球向下藐视他。
输人不输阵。
陈天雄、陈建国、张淮波、细狗排成一排,鼻孔朝天。
让孟盼山气的心口血差点状师喷,伸出右手,食指哆嗦指着陈阳,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。”
“你满口喷粪,你横刀夺爱,你個不要脸的小三。”
“她让你滚,舔狗。”
“你破坏别人追求,你枉为读书人。”
“她让你滚,舔狗。”
“你是垃圾,我在道德上鄙视你。”
“她让你……让你……让你,滚啊,舔~舔~舔~狗。”
孟盼山胸口郁结:“有种你再说一遍。”
陈阳表情怪异,摇头苦笑,转头对着众人,指着他,瞠目结舌道: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要求。”
“你听好了,你就是一个二比,俺们村的狗都比你会吵。”
“草,我揍死你。”
孟盼山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与侮辱过,谁看到自己不得叫一声小书生。
一旦肾上腺素飙升,总会做出出格的事,他抄起医院花坛里的石头,冲上来。
“嘿,杰瑞,我走了。”
“嘿,玛卡巴卡,我走了。”
“嘿,蒙娜丽莎,我走了。”
陈建国三人直接跳下医院的大门平地,落到了台阶下的马路上,独留细狗一人。
“嘿,嘿嘿嘿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