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是认为我只能学习一个宗派的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可是多重韵力一向是个忌讳。”
“那师叔的意思是不可以了。”
“不本官不是这个意思,本官的意思是隔墙有耳,谁在那儿给本官滚出来。”
一个侍从上前来。
“宗主饶命奴不是故意听您和小公子说话的。”
“本官也没说你是故意的,难不成你是不打自招了,看来本官要实行一下宗主的威严,不然你们都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是吧。”
“宗主饶命奴不敢。”
“你可不是第一次听本官说话了,你以为本官都不知道吗?”
“不愧是宗主,不过我听到了你又能怎么样。”
“你在威胁本官是吗?你是什么身份。”
“奴没有什么身份,可是有很多人都看见奴来了,宗主想要怎么办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铁面气的直哆嗦。
“你不过就是一个奴仆竟然敢,跟宗主说三道四,你知不知道规矩知不知道体统。”
“小公子奴婢不知道,还请小公子明鉴。”
“好一个不知道,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。”
柳浠若给了那个奴一耳光,啪的一声惊醒了那个奴。
“这一把是教你什么叫做规矩,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奴,主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作为一个奴,就要乖乖的听话。”
“不过是一个奴仆,竟然敢对主子说三道四,谁给你的胆子。”
“小公子就算我是一个奴,也是有尊严的。”
“哦,是吗?那你为什么做奴呢?为什么恭恭敬敬的跪在这里。”
“你……”
要站起身又被踢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