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结束之后,塞维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,但她没有像平常那样脱下长袍放松,而是在桌上铺好餐巾,并倒了两杯酒,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,等待客人。
正如她所想的,没多久,那个人便敲响房门。
“进来”
“在这里遇见你真是让人感到意外,西弗勒斯”
来者正是卡卡洛夫,他拿着一瓶从德姆斯特朗带过来的白兰地,正想请塞维拉喝一杯,但看到塞维拉准备好的位置,惊讶的看着对方。
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料事如神,准备万全呢”
卡卡洛夫自行坐在塞维拉安排的位置上,喝着塞维拉准备好的威士忌,豪迈的将一杯酒一口气喝完。
相比他的豪饮,塞维拉只是用舌头稍微品尝一下酒的味道。
塞维拉帮卡卡洛夫又倒了杯酒,然后静静的看着他牛饮。
如果可以,塞维拉不想跟任何一个过去的同事有过交集,反正她以前的身份特殊,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她。
注意到的人,绝大多数也都和塞维拉一样不想提及过去的往事,很有默契地把彼此当成陌生人。
但卡卡洛夫不一样,这个没什么教养的老粗,丝毫不掩饰自己过去食死徒的身份。
相比其他人战战兢兢的活在谎言中,他倒是豪放的用出卖自己人的手段,成功换取无罪释放。
虽然在卡卡洛夫的眼中,自己这么做理所当然,而且想必也认为塞维拉是使用相同的手段,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。
“哈──”
喝完第三杯,卡卡洛夫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酒杯,“还是家的感觉好啊”
“既然这样又何必跑去斯堪地那维亚?”
塞维拉冷笑的问。
“当然是为了跑路啊,西弗勒斯”
卡卡洛夫又帮自己倒了一杯,这次他还将白兰地和威士忌混在一起。
“我跟你可不一样,抱到邓不利多的大腿,整个英国想杀我的纯血应该多如牛毛吧,幸好我老家在那边还有一点小势力,不然日子可过不下去了”
“跑路还跑到当上德姆斯特朗的校长?”
塞维来皱起眉头,看在过去也是同事,她好心的给予忠告。
“以叛徒来说,你过得太过高调了”
“这点彼此彼此吧”
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,也许是难得碰到可以说实话的人,卡卡洛夫跟塞维拉说话的时候,比应对邓不利多放开多了。
“我真羡慕你,有邓不利多罩着,根本不用担心出事,我也拜托他好几次,甚至拿德姆斯特朗的校产贿赂他,希望他能帮我安排避人耳目的庇护所,但那家伙理都不理我”
塞维拉不感意外,邓不利多压根不是什么可以收买的人,这不是说他清高,而是那家伙深知财富不过是浮云,必须交出更加强大的条件才能让他接受。
而那种条件不是卡卡洛夫给得起的,就算可以,卡卡洛夫也不愿意给。
不然他大可直接乖乖去阿兹卡班服刑。
欠邓不利多人情就是这么严重的问题。
“今年世界杯的暴动”
卡卡洛夫提起塞维拉很反感的事情,“你有参加吗?”
“我退休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