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方,这种工作,根本不会有朋友,更不会有人会因为对方比较困难而帮衬一些。
能来这里干这种活的,谁不是有困难需要用钱?在利益的面前,同情心什么都算不上。
三个小时,很快就过去了。
酒吧关门之前,前台的酒保问她们签了啤酒单子计算一天卖出去的数量,没有意外,欧楚歌是今晚最少的,也是打工几天以来最低的。
临走的时候就连酒保都忍不住叫住了她,“小欧,你今天好像脸色不对啊,是不是生病了?”
欧楚歌勉强的牵起一抹笑,“没有,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……”
“哦,没事就好,今晚表现有些不行,你明天可得努力啊。”
酒保好心提醒。
欧楚歌朝着他感激的笑了笑,“嗯,我会的,谢谢你,再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出了酉卒,欧楚歌坐上了末班公交车,回来了医院。
虽然身体已经累到了一种极致,可是欧楚歌不想回家面对那一地的杂乱,更不想重面对那样的失望和黑暗……她一个人真的承受不来。
她真的没有那么坚强,她真的不是那么坚硬不会崩溃。
隔着玻璃看着母亲呆,好一会儿欧楚歌出了外间,在走廊的凳子上坐下,不一会儿就缩着身子,准备在这里过夜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靠近,欧楚歌微微眯开眼,看清楚站在面前的高大黑影之后,倏地变了面色。
“混蛋,你还回来做什么!”
欧楚歌压着嗓音冷声大喝。
同一时间,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,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冲着男人的脸上盖去。
突地,一只手伸出来,紧紧扼住了欧楚歌的手腕,逼得她的手在距离男人还有机里面的时候停下,动弹不得。
欧楚歌的眼睛里蹭的冒出了火色,那熊熊燃烧如野火燎原极快窜过的怒火,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给烧的面目全非。
她动了动手,牙齿磨合着出嘶嘶的声音,“欧楚天,你都已经拿走了房产证,你还想怎么样!”
是的,她知道房产证是欧楚天拿走的。
就是因为这样,她不报警不过问……甚至不去想。
她能怎么样,到底来说,这房子始终是欧楚天的,他就这么拿走了房产证,她又能怎嘛办?
bi他拿回来么?
这,可能么?
欧楚歌的心,早已经凉透了,冰冷冰冷的,就连冰水浇下来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