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送大人。”
听到萧衡要走,司言急的口不择言。
“萧衡你敢走祝你一辈子不举!”
房门猛地从外面打开,萧衡神情阴鸷地跨过门槛。
司言飞快说道:“人有三急,萧衡,你不会变态到想看我尿裤子吧。”
萧衡咬牙切齿:“带她去!”
这毒妇简直粗鄙不堪!
“是。”
等司言放完水回来的时候,萧衡已经面色如常地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把玩。
司言头皮一麻。
这是要用庄思言当初对付他的方式来对付她?
她的怀疑很快就得到了证实。
萧衡指着面前的地面,笑吟吟说道:“跪下!脱!”
侍卫有眼力见的赶紧关门。
没有利弊可以权衡,司言非常听话地走到指定地点,伸手开始解衣服。
见司言如此干脆利索,萧衡眼中闪过一抹意外。
“不知廉耻的贱妇!”
司言绝望自嘲:“只要你不伤我父母和弟妹,廉耻在我这里一分不值。”
华服一件件剥落,中衣落地之后,就只剩下无法蔽体的藕荷色肚兜。
“萧大人,这个也脱吗?”
萧衡扬了扬手里的鞭子,挑眉道:“你说呢?”
“那你别后悔。”
司言说着就要解开系在背后的活结。
萧衡忽然怒:“恬不知耻!”
司言不怒反笑:“这不是大人您要求的吗?”
小屁孩也敢在她面前逞能?
谁怕谁?
萧衡才十九岁,搁在二十一世纪,还是个大一学生,能跟她这种混迹社会多年的老色批比?
见司言没有继续的打算,萧衡暗中松了口气。
他怕自己长针眼!
“庄思言,你不但恶毒还如此放荡,让你活着简直是罪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