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儿只是一心心急口不择言,司言这么一提醒,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,改口道:“萧大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,您好歹是他的妻子,他怎么这样对你。”
司言耐着性子嘱咐道:“以前我仗势欺人,如今他得势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,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蠢话了。”
“奴婢知道了。小姐,我去给你打盆水洗一洗。”
“好。”
侍卫并未阻止醉儿外出,醉儿很快就打了一盆水回来,只不过是冰凉的冷水。
醉儿一边给司言擦洗,一面哭着抱怨萧衡冷血无情,连盆热水都不肯给。
司言知道对方留着自己的性命目的就是折磨泄愤,所以一点怨气都没有。
擦洗过后,司言又困又累的情况下昏睡过去,只不过没睡多久又被门外的侍卫叫醒了,原来已经到了第二天。
“夫人,大人有请!”
醉儿歇在软榻上,听到侍卫的声音立即惊醒,神情惶恐的来到床前,眼泪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小姐怎么办呀?”
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。
司言咬牙起身,让醉儿给自己穿戴衣物。
司言穿戴妥当后和醉儿一起出了门,侍卫带着两人往偏厅的方向走去。
她到的时候,萧衡以及便宜爹娘和弟妹都在已经就位了。
周氏和庒思云两人站在一旁,庄慕钦和庄泽洲两父子分别被绑在两根条凳上,旁边站着两个手持长棍的家丁,俨然要施以杖刑。
司言先是“大惊”
,随后拼命“挣扎”
起来,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声咒骂起来。
“萧衡你不是男人,有种一剑杀了我,不要伤害我父亲和弟弟!”
萧衡冷冷一笑,眼中露出三分邪魅、三分讥笑以及四分漫不经心。
“行刑。”
手起棍落,庄慕钦和庄泽洲的惨叫此起彼伏,司言全程“痛不欲生”
的哀求和咒骂。
差不多十几棍后,父子俩相继昏死过去。
“大人,晕过去了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萧衡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。
司言被送回自己的房间,过了一会儿,一个婆子从门外扔进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