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嫌事惹得不够多是吧,这一天天的,你就不能消停点。”
“要不就别怪我这村长把你从这里赶出去。”
村长上来对她就是一顿数落,赵彩凤怎么干。
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这小娼妇刚刚就是在偷人,这男人还藏在屋里头。
“我是她婆婆,教训自己媳妇有什么错。”
“她一个当媳妇的,居然对我动手,杨平才走多久,她就寂寞难耐,找男人了。”
陈桂花哭凄凄说:“我没有。”
“不做亏心事,你干嘛,开门那么慢,就为了让野男人藏起来。”
赵彩凤。
偷人那可是大事。
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村偷人,以后村里的小媳妇出门,姑娘出嫁,都会抬不起头。
寡妇可以再嫁,但偷人,天理不容,陈桂花可不想被挂上偷汉子的骂名。
不依不饶,“娘,你这样污蔑我,杨平泉下有知,能安息吗?”
“刚刚我已经同你解释过了,我今天不舒服,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进我的院子,你看小丫都伤成什么样了。”
说着,拉过女儿的手,刚才跌得有些狠,皮都蹭掉了一大块。
赵彩凤不认为自己有错,“等我进去把那野男人给搜出来,非打断他们的腿。”
陈桂花也不知赵老四走多远,尽量拖时间,向村长求救,“村长,我婆婆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我偷人,你可得替我做主啊。”
“你们也知道,自杨平走后,她天天逮着我就骂,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就算了,去年灾荒,家里的粮不多了,就把我们赶了出来。”
“要不是村长和大家的帮助,我和两个孩子连个遮雨的地都没有,估计都得饿死在这里。”
“这日子还没安宁几天,她隔三差五就到我这闹,现在又污蔑我偷人,这要是传出去,让我怎么活啊!”
偷人的事,只要没被抓到,就是没有,坚决不承认。
说着,就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。
很快就被几个妇人拦了下来。
村长不喜欢陈寡妇,但对赵彩凤也没好脸色,冷声骂道:“吃饱没事干,尽找事,还不给我滚回去。”
赵彩凤撇撇嘴,“野男人一定是躲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