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南风啊,你知道吗……柳南风,你知道佐助和小樱吗?以后多戳戳我的额头好不好……但是柳南风我最喜欢的还是杀生丸和铃的爱情……柳南风……柳南风……”
柳南风手搭在盥洗台,脑子里都是江小烟的声音。
“南风。”
文初看向正在收拾餐具的他喊。
“南风?”
文初又喊一声,有些疑『惑』,如今的柳南风似乎经常这样失神。
“南风!”
柳南风惊醒过来,抬手扶额,这几天一直没有休息,要是能躺在江小烟腿上让她『揉』额,他一定能睡上一天一夜,柳南风苦笑着,怎么又想起她。
柳南风转过身来,文初叹气,指了指轮椅。
“我想出去晒太阳。”
文初说着想要爬起身,柳南风大步走来将她横抱起。她比江小烟高很多,江小烟16o,总是能小小的窝在他手臂上,文初相对来说高很多,173,穿上高跟鞋和187的他差不太多。
文初在太阳下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,像是刚醒来美丽又冷艳的公主,因为三年半没有见过阳光,她很苍白,脸上没有多余的血丝,不像江小烟那般笑起来是两坨他恨不得每次都咬出水的肉。
“外边风大,回去吧!”
柳南风说,文初小声回应,如果是江小烟,她肯定又要扬起她那张鼓鼓的脸朝他抗议。
柳南风很想给自己几巴掌,为什么总是想起江小烟,离开江小烟已经近一个月他还是常常想起她,明明她是害文初变成这样的女人,他怎么还总是要想起她,是因为待在一起太长时间了吗?他当初也不过是和文初在一起一年半,和江小烟待在一起三年半所以才总是想她吗?
“南风,你怎么了?”
回到病房见他迟迟没有将她抱上床,文初便问他,柳南风回过神,将她抱起。
文初醒了她就离开吗?
“南风?”
文初又喊,柳南风回神一顿,将她轻放下,盖上被子。
“我出去几分钟。”
柳南风说着大步离开医院,站在门口用力吸着烟。
他当初怎么会对她说出文初醒来她便可以离开的话!扶着额,柳南风靠在立柱上,脑子里全是江小烟的脸,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,即便是因为平日里每天都能看到她。
“怎么了?”
文父母送午饭来看到他靠在立柱上疑『惑』开口,柳南风淡笑着摇摇头,下一秒眼前昏黑,直倒在地板上。
“烟儿。”
柳南风的身子很沉,双脚踏在半米深的雪里,江小烟在他背上,她的泪流进他的胸膛。
“柳南风,把我放下,柳南风,别管我……”
“烟儿!”
柳南风从梦中惊坐起,竟然梦到瑞士之行!
“南风。”
文父坐在椅子上,眉头紧锁地看他,柳南风捂额,刚才他的确是做梦喊了烟儿,文父也一定是听到的。
“你烧,躺了一天一夜,医生说是脱水,我知道这几年你辛苦了,身边有个人也没什么,但是小初她现在只剩下你,无论……”
“文叔,你多虑了,那是小初之前的女孩,如果想要离开小初,我不需要等到现在。”
柳南风撒了谎,文父起身出门,让他好好休息。柳南风倒头躺下,心脏还因为刚才的梦狠狠跳着。已经过去一个月,江小烟她……怎么样了?
“怎么不好好休息?”
文初看他进病房,有些担心说道,柳南风靠坐在沙,抚着还未消停的热额头。
“文初,我要回去一趟,公司那边出了事,我已经和文叔文姨说了。”
柳南风又咳嗽两声,文初蹙起眉,他还是那样拼命工作,文初不劝他,点点头,柳南风得到她同意才起身,下楼乘出租车到机场,吃过『药』,缓和了些。
又是1o多个小时的飞机,柳南风第一次感受到江小烟身体不舒服还要坐飞机的痛苦。吐过三次,又吃了『药』才睡去,一直到乘务人员喊醒他,没有喊人接送,坐上出租车,又在车上睡着,下车时又在路边干呕一次,一直拖着仿佛背着江小烟走在雪地里的沉重身子上楼。
“滴”
声响,凌晨四点,江小烟熟睡着,柳南风关上门,咳嗽两声,一直拖着双腿走到她身边。
“烟儿。”
他声音低哑,但江小烟醒了。
“你回来了,怎么……柳南风!”
柳南风整个人坍塌在她身上,江小烟惊慌失措地推着他,碰到他额头时一瞬间害怕起来。
“柳南风,柳南风,你别吓我。”
江小烟抱着他用力将他翻过身,给他摘去面具,褪去全身衣服,拿来退烧『药』捣碎化在水里,用嘴给他喂下,接着拿棉签和酒精给他擦拭身子,不时给他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