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件事情,萧山被那帮女人问了又问,但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,都以为是萧山不肯说。
萧山也觉得害怕,反正也没有太大的必要,这天晚上就让明河进去伺候了。
从明河进书房,一直到半夜,一直都在处理公务的萧劲赢甚至没有看他一眼,明河怀疑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一旁伺候。
等萧劲赢终于处理完公务,他才这看向明河,支着头,说:“过来。”
明河愣了一下,过去。
“蹲下。”
萧劲赢又命令他。
明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,但还是听话地蹲下。
萧劲赢捏着他的脸,看着他脸上的掌印。
摇曳的烛光下,萧劲赢的目光稍稍游离,就看到明河就这样跪在他的跟前,眼里带着一些迷茫地看着他。
没有恐惧,没有欲望,这样的一双眼睛,他记得,在笑起来,眼里全是高兴。
许是已经见过太多的人了,突然回头又看到这么一双眼睛,才现,竟然没有一个人的眼睛在看着他的时候,能干净成这样。
这哪里是庸俗。
明明早就已经觉得没有了的兴趣,在这一刻,竟然又被提了起来。
“疼不疼?”
萧劲赢问他,意外的温柔。
明河:“……不疼了。”
“你看你,”
萧劲赢声音有一些暗哑地责备他,“也不知道躲。”
明河心想,这叫职业素养,当奴才的,哪能躲主人的巴掌。
他不回答,萧劲赢也不在意,那双眸子越来越暗。
明河觉得今天的萧劲赢,温柔的有些恐怖。
而这样的萧劲赢,他其实是熟悉的。
说话越是温柔体贴,行为就越是……凶狠。
“来,”
萧劲赢摩挲着他的唇,轻哄着,“张嘴。”
明河的瞳孔一颤,随即便笑着,顺应。
没一会儿,那双干净的眼睛里,便盛满了眼泪。
今夜,只是一时兴起。
明河捂着自己的嘴,从书房出去,一路上咳嗽着回到下人房,收拾了一下之后坐在床上,还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。
随后,明河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,看着屋顶。
他觉得这样不行。
他对小乖说:“这,咳咳!这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小乖眼睛湿润着,“嗯,不行。”
明河:“我以前看宫斗剧的时候,那些奴才好像都是从皇上的妃子那里升职的。”
小乖:“你想……”
“我想!咳咳!我想睡觉……”
明河翻了一个身子,睡了过去。
那天之后,萧劲赢现明河在他的跟前儿转悠的少了,甚至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人。
只是他也并不在意,毕竟,明河不过就是一个奴才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