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喻歌虽然胆小惧怕生死和权势,可从来不是个懦弱的姑娘。
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姜宴州,哪怕对方只觉得自己是个玩物。
她一下子扑上去吻住姜宴州。
姜宴州惊讶于她主动的同时,还是挥退了周围的人,将她揽在怀里。
“歌儿,你今天怎么了?”
明喻歌却还是生涩的轻吻他,从嘴角,到耳侧再到喉结。
“唔。”
姜宴州喉结滚动。
“歌儿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少爷,我想……”
声音附骨,姜宴州感觉自己骨头都麻了。
明喻歌用嘴巴解开他的腰带,伏在他胸膛上,“少爷……”
姜宴州终于忍不住,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,桌上的东西劈里啪啦掉在地上。
明喻歌的衣服本就湿透了,经过这一番折腾,更是直接黏在身上,把曲线完全暴露出来。
姜宴州隔着衣服揉着她,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发情了?”
明喻歌厌烦对方把自己的情谊说做发情,但她从小就知道男子的欢喜只是虚情假意,所以就算她喜欢姜宴州,也不敢他可以把心思放到她身上。
“少爷……”
“这么急?本少爷教你玩个好玩的。”
姜宴州随手拿了只毛笔,沾了墨汁在明喻歌胸膛前扫画。
“别君去兮何时还?”
姜宴州字如其人,字体放荡不羁,似有千山万水自有一番风骨。
微微尖锐的笔尖扫过肌肤的,热浪从笔触处传来,渐渐漫过全身。
她只觉得一阵阵空虚袭来,忍不住想触碰他。
“少爷……奴家……”
“且放白鹿青崖间。”
姜宴州用毛笔挥开她的胳膊,写下最后一行字。
墨黑的字迹与白皙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,姜宴州只觉眼前是一副失传已久的绝世名画。
他又取了新毛笔来,沾了汁水,扫在她身上。
“想什么?”
“少爷……”
毛笔扫过敏感,往上。
明喻歌一抖,偏偏姜宴州立刻将毛笔移开。
“若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