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着头,在达到高顶潮端时申吟出声,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快慰虽不尖锐,但聚集成团后,也足够让她忍受不住地频频脚趾抽搐。
容绍抱起她,将她搬到了浴缸边上的镜台前,让她坐在上面。
苏桥一侧头,便会看见他们此刻的动作又多么叫人羞臊。
她低下眼,摇了摇头,“别在这里……别……”
他将她的脸抬起来,强势地吻住她的唇,身子不断地来回抽动。她里面非常紧致,所以抽送的动作有些不流畅,他皱着眉,两年了她的甬道都不曾松弛一点点,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。
“小心肝,为什么不敢看?”
她呜咽起来,“唔……我……”
“快抬头,亲眼看看我怎么爱你。”
说着,动作越来越快,让苏桥几乎尖叫起来。
她拍打他的胸口,想让他慢一些,却始终不能顺利成句,出口的话也只变成了细碎的字眼:“你慢……慢……下来……求你……”
容绍顶住她的内壁,将暖流全部倾入她身体里,“不够,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”
在第四次开始时,苏桥已经受不住了,她拼命地推他,推不动就骂,骂了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。
容绍却笑得狡黠,“不是一夜七次么?小心肝,不要半途而废。”
于是悲剧的事发生了,苏桥说自己体质渐佳其实是胡扯,所以当容绍还没尽兴时,某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已经昏睡过去了。
容绍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沉沉睡着的神情,虽没完全释放自己的欲望,却也够满足了。他带她回浴室清洗干净,才抱着她进了被窝。
然后一夜好眠。
苏桥第二天醒来时,浑身痛得跟被拖拉机碾过一样。她一睁眼,便看见罪魁祸首正爱不释手地抱着她,手还特别不安分地伏在她的小腹上。
她想挣开,却被他抱得死紧。
“喂,禽兽,放开我。”
她的一夜七次是玩笑好么玩笑!男人较真起来真的很让人蛋碎。
他睡得正沉,手中的人动弹他却能感知到,于是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:“别走……别走……”
她无语,然后认真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的睡相很好,跟装出来的一样,而且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凌乱惺忪的痕迹。
苏桥推搡着,便听到他说:“瘦瘦……”
这让她猛地一惊,然后怪力乱神地从他怀里成功挣脱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