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有的绵株上面没有绵包啊。”
姜月墨检测了几株现,不是所有绵株上面都有棉花,经常有一小片的绵株没有绵包,叶片褶皱或残破,在成片的白绵里,显得十分突兀。
“是棉蓟马,这是棉花地里常见的一种害虫,它考吸食植株汁液为食,前年这里爆过棉蓟马灾害,损失惨重。虽然现在已经大规模防范了,但还是避免不了少部分的损失。”
姜月墨看着那一小片光头绵株心痛,采棉花果然是个运气活,好不容易找到棉花地,还不一定有棉花,有棉花还不一定能用。
“不止棉蓟马还有棉盲蝽,棉蚜之类的,小心为上切莫疏忽。”
楚天像个老大哥一样,耐心的教姜月墨采绵。
棉蚜趴在棉花叶片的背面吸食汁液,整体颜色翠绿,浑身都晶莹剔透的,长得跟个小蝈蝈似的,那么多棉蚜聚在一起,看的姜月墨头皮麻。
“谢谢。”
“客气什么,车里还有一套多余的采绵工具,比你这样徒手摘更快。”
楚天突然想起,上次他妈采棉花带来的剪子和采集袋,手套之类的,还在自己的收纳箱里,正好给姜月墨用。
“太好了,多谢多谢。”
从来没有采过棉花,工具都没备齐,只带了袋子。
姜月墨盯着那群棉蚜瞅了瞅,随后又默默的把视线挪了回来,她真是自己找罪受。
“滴滴滴,含变异棉蚜虫卵,不建议采摘。”
“滴滴滴,无虫卵,可采摘。”
现了一株没有被棉蚜爬过的,就证明至少周围这一小片,大概率都能采。
姜月墨开心的一边检测一边装袋,欢快的像是误入菜地的小猪。
不过片刻就装了半袋子。
仰头擦了擦额头的汗,再一次感慨,劳动人民最光荣。
前面又是“重灾区”
,周边目前没有可摘的棉花了,姜月墨打算坐下休息一会。
回的功夫,一颗绿色的植株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铁苋菜?”
苋菜炖鲫鱼,吸溜吸溜。
“啊~没有鲫鱼,苋菜也行。”
掐下一颗老叶子,滴一滴汁液在表盘上。
“滴滴滴,中等浓度辐射,建议适量食用。”
芜湖~
姜月墨开心的眯眼,有种中彩票的感觉。
她小心的把整株挖出来,连根都没放过。天可怜见的,要不是她之前凹过种地博主人设,公司怕她人设崩塌,特意给她科普过这些和野草似的植物,她还真不认识这东西。
“第一次感受到知识就是力量。”
感激那些年学习的自己。
“小姑娘,活干的挺快啊,整多少了我看看。”
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姜月墨头顶响起,她下意识把那株铁苋菜藏到身后才抬头。
是那个抢了她一筐青冈子的“黄鼠狼”
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