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言能够理解这种心态。
但他并不打算表现出来其他态度。
有时候,直白的扎心反而能够让人感到平静。
一味的安抚只会让脆弱的更加脆弱。
在实验室里面的时候,不止他一个小孩在,那里也有其他小孩。
其中有个孩子最是软弱,动不动就会流泪。
然后其他心善的人就会忍不住安慰他。
但越是安慰泪水就越多。
最后对方死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他哭死了。
哭岔了气,呼吸停止,哭死了。
没有人去救他,心善之人救不了他,心恶之人嘲笑他,至于那些实验员……o号抓着亓言当时穿透了他的蝴蝶骨的锁链,带着他看着对方死去的模样,让他牢记哭泣的作用是什么。
亓言回去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沉舟思考了一下,打开了通讯器,联系了一个人。
“老师,这边的麻烦有些大啊。”
……
一片白云接着一片白云,看起来仿佛鱼鳞一般。
亓言吃完饭就来到了守安卫的基地,平常这里还能看见不少人影,今天到来,除了门卫就没看见几个人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
沉舟带着他往里面走。
很快,他穿透了办公室来到了最里面的审讯室。
审讯室里格外阴暗,墙壁上布满了奇异的纹路,让这里显得十分压抑。
亓言走进去的时候,就看见白夏蹲坐在皮椅上,很是随性。
“哟,你来了。”
“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,你可以直接问他们~”
白夏看起来配合的程度应该还不错,因为她的面前还摆放了一杯咖啡。
白色瓷器让那咖啡透出了一丝高档气息,但亓言看见了还没彻底融化的粉末。
显然,这是溶咖啡泡出来的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亓言冷漠询问道。
“哈?我不是跟你自我介绍过吗?”
白夏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。
下一秒,她的右肩被魂线穿透。
“嘶……用丝线可不对啊。”
“回答。”
亓言冷漠道。
白夏看了看一旁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沉舟,只能老实回答道:“白夏。”
“年龄。”
“女人的年龄可是秘密——25!”
魂线停在了她的左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