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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怎么了？”

  “我都认识你不认识。”

  虞晚星说：“他就是那个啊，上次一起吃烧烤的。你记性怎么这么差！”

  徐夏野其实认出他了，但谢清池只带了他一回，并且都没介绍他的名字，徐夏野认为他无关紧要。甭管他找谢清池干什么，二话不说挡回去就是了。他只是选择了最省事的方法。徐夏野逗虞晚星玩，“宝宝记性真好，见一次就记住了。”

  虞晚星说：“不止一次了。”

他平日里话就不少，喝了酒更是停不下来，“有一次，我经过你们公司楼下，正好看到他接清池下班，所以我又见了他一次。”

  徐夏野说：“经过我公司没跟我说。”

  “那时候还没有完全和好嘛。”

  虞晚星巨细无遗的回忆，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你公司呢，是蒋明远说的。他说，夏野的公司就在上面。然后我们就看见了清池。蒋明远说——”

甚至还学了对方的语气，“谢清池喜欢这款啊，车都买不起。”

  徐夏野乐了，“他还说过这种话？”

  “说了。”

  虞晚星得意道：“要不怎么说他还喜欢清池呢。”

  徐夏野难得八卦，“他跟你说他还喜欢清池吗？”

  虞晚星眨眨眼睛，“要不我去问问？”

  说问就问。他马上拿起手机，给蒋明远消息。他非常有礼貌，没有到群里，而是私下问他：蒋明远，你还喜欢清池吗？

  蒋明远输入了好一阵，终于回了条消息过来。

  明远：谁让你问的？

  虞星星：自己问的

  明远：别在谢清池面前说这种话

  明远：到时候搞得连朋友都做不成

  两句话紧挨在一起，没有标点、表情，莫名地透露出一丝冷意。虞晚星扭头对徐夏野说：“他生气了。”

  徐夏野看完消息，接过的。别往心里去

  明远：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

  除了徐、虞二人，店里也联系了他，说之前的客人又来了，想要问谢先生的近况。蒋明远回了句，“拉黑，以后别让他进门。”

  *

  那之后，虞晚星每天都很忙。朋友的画从国外寄来，他要将作品重装裱。和工作人员一起布展，调试展厅的灯光和布置。偶尔，他会在朋友圈po一下进展，主要是他老爹虞建嵘看的。

  在一片吹捧和表扬中，有一个格外突出的评论，他问是不是在某某艺术馆。那人就是不说人话的画廊老板。看得出来，他虽然不说人话，但对这个行业了如指掌，只拍了一个带窗的墙角，就被他认出来是哪个馆了。

  有点东西，但虞晚星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