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门人不仅又在感叹,文明人就是好啊,变态都当的这么名正言顺,自己喜欢人妻都是直接明抢的,而且就算是自己,也是脸皮薄到只敢让下属去做那些恶人恶事,君子竹倒好,倒打一耙,不仅明抢,还当面明抢,当面用强,还贼喊捉贼,最重要的是还句句有理,自己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。
反正自己是做不到。但之后一定要学学。
“听说那个叫剑无的家伙打赢了我的兄弟,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兄弟就是了,不过他有句话特别有意思。”
“话?”
古门人问,“什么话?”
“有刀无剑,有剑无刀。哈哈,就一个孩子,竟然想跟整个君家作对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
不仅有有意思,古门人想,剑无不是要跟君家作对,如果君子竹当天也在现场的话,他就会看见剑无那双黑色的如同死亡一般的眼睛里,就因为一个“君”
字而翻腾出比那滔天风雨还要庞大的东西,那东西,绝对有能够撼动整个君家甚至颠覆君家的力量。
“一个孩子而已,说出这等不自量力的屁话也是童言无忌,君公子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的。”
舞文弄墨的人最见不得血光,给把刀砍不断桌子腿,说好听点儿是不屑于匹夫之勇,说难听点就是害怕,大文豪十有八九都有晕血症,找个处女就能吓到屁滚尿流,君子竹总不至于跟个莽夫较劲。
“我是不会计较,偌大的一个君家,要是跟个孩子斗气不怕让人笑死。”
古门人刚松一口气又听君子竹话锋一转,说“可是堂堂君家的威严能是谁说触碰就能触碰的?浩荡天下,八方大地,没有一个国家敢对君家不敬,所以无论是谁,无论男女老幼,良人妇孺,但凡不敬君家威严者,不单要罚,还要重罚!尤其是剑无这种大肆宣扬的混小子!”
“是!公子说的是,我这就去把他抓来,关进我这里最结实的大牢,用最重的刑罚!”
“古老板是不是理解有点儿问题?我并没有想对他用刑啊,因为就算要用,那也是一种鞭尸行为了,我可是有涵养的人,做不来这种下流事。”
可你这个有涵养的人竟然想杀了一个孩子!古门人突然感觉身体一阵虚脱,他摸索着一把椅子摊下来,手颤抖着抹汗,说“随你的便吧,这是君家,我们都是君家的子民,不敢和君家对头的。”
“嗯。”
君子竹用手把一个女人的下巴勾过来,笑着从她的嘴巴往下一直嗅,嗅过白皙的脖颈,傲人的峰峦,像广阔草原一般的情愿,游入森林……但却什么也没干。
他抬起头,在灯光穿过红色纱?的昏暗里,那女人仰起头诡异地翻着眼珠,满身灼热的绯红,峰峦颤白肉癫,鼻子里呜咽呜咽喘着粗重而诱惑的气息,仿佛在地狱里看见了天堂。
君子竹满意地笑,起身穿衣,说“多谢胡老板的招待,来日方长,我们以后再聊。”
君子竹走后很久,古门人才敢动一动自己早已麻木的身子。
他的一个情人千娇百媚地过来贴在他身上问“那公子是谁啊?真好看,以后他还来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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