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分白天和晚上。”
程岁宁耳朵烫,下意识的:“晚上?”
她刚说完,尾音就被唇咬住。她的手被他拉到腿上,然后往内。车内暖气本就热,她手心从刚刚开始因为他的话已经泛潮。她不敢动,可动不动又有什么区别,都在手心里。
他似乎不知道不知道她多慌乱,还在问:“要知道吗?”
他虽然这么问,可已经带着她开始了。因为年节,地下车库根本没几辆车。空荡荡里程岁宁无措的叫他名字,“现在吗?”
他好坏,明知道她不会拒绝,“嗯,现在。”
半小时后,周温宴低头拿过湿巾纸,将她手心和手指擦干净。
程岁宁不敢看,任他擦,车内空气里都是那味道。
“用矿泉水再洗一下。”
程岁宁抓住他,摇了摇头,“回去洗吧。”
他目光停留在她手心,“可还有点没擦干净。”
程岁宁觉得他好烦,她当然知道啊,小声抱怨,“所以已经在楼下,为什么不直接上去啊。”
他好像这才想起来这件事,点下头,“回楼上做别的,晚上能做的事情很多。”
这个很多。
程岁宁在两个小时后充分了解其中的含义。
她搂着他脖子,哭得嗓子都哑了,“肚子好饱。”
他抱着她,还在往下压,床上床单皱着,被子被扔在一旁。他烫得让皮肤颤的手心,贴到腹部。
动作还不停,她整个人都缩到他怀里,呜呜哭起来,“吃不下了。”
他唇在她唇上安抚的亲了亲,就是不出来。
最后她彻底没力气,被抱进浴室洗澡,又被抱出来。
她靠在椅子上,裹着毯子,周温宴搂着她的腰,低声叮嘱,“靠着后面椅背坐,不要掉下来,我去换个床单。”
程岁宁眼睛都睁不太开,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只软绵绵的点了下头。
等周温宴脚步刚抬,她的手指立刻扯住他刚换上的睡袍的边缘,睡袍没怎么系,她一拉什么都露出来。
程岁宁愣了下,目光慢了几秒才从那儿移开。
“你去哪里呀?”
她糯糯问。
周温宴拢了下睡袍,松松垮垮又系上,“换床单。”
她这时候特别粘人,眼尾不知是哭的还是刚刚被热水泡的粉粉的,显得特别可怜。
“不要。”
她手又伸出去,到他腰间,抱住他,脸颊也贴过去,一副全身心都依赖他的样子。
他揉了揉她的后颈,低声哄:“床单太湿了,得换了才能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