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想。”
沈沂喝多了,话也稍多:“可能我这个人确实不太吉利。”
程阙:“……”
他一个抱枕扔过去:“去你的,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呢?”
“找不到一点证据,也就意味着这些可能是意外。”
沈沂轻笑:“所以,还挺有可能的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吉利。”
“……”
“滚滚滚。”
程阙嗤道:“这话我他妈听了多少年?我不还得活着?”
沈沂不想喝了,往后仰在沙发上,眼神疏离又淡漠:“但让我同意离婚的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嗯?”
程阙好奇。
“赵南星说。”
沈沂顿了下,“不喜欢我,所以不想跟我继续错误的生活。”
平日里温和的声音此刻清冽又冷淡,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无奈与惆怅:“我知道她不爱我,但这话从她嘴里直白地说出来时,还是很残忍。”
她甚至让他亲手拟离婚协议书。
残忍到他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那她当初为什么跟你结婚?”
程阙问。
“逃避吧。”
沈沂说:“很庆幸当初她找我做了避风港。”
所以他才偷来了这么一段生活。
一段于他而言,像梦一样的日子。
程阙:“……”
第一次见有人把备胎说得这么清新脱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