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结果总是让人那样的措手不及。
在我进入他的时候,他睁着死鱼一般的眼看着天花板,厚重而破败的身体一动不动。
我动着,正努力地去追寻,他却忽然嚎哭出声,又在同时失禁了。
我忙抽出我自己,一瞬间,那黑黄的粘稀就从他体内流了满床。
只好去了浴室将自己洗干净,推门,却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嘶哑地抽泣着,房间里已经弥漫了难闻的恶臭。
我皱了眉,自己披了外套,夺门而出。
冷风吹凉了我的意识,不知为什么,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……曾经那样的快乐和美好……却在不经意的时候,再也变不回以前的样子……
漫步在街上,却见街角守着一个人影,竟还是个熟人。
他见我看见了他,便径自向我走来,一身青色短褂,黑夜中唯有一双凤目闪烁着夜光,下盘仍丝毫不露破绽,看着我恭恭敬敬鞠躬:“梁师长。”
“罗先生让你来的?”
“是。”
金贵在我面前站定了,又指了指暗处,“罗先生派了人守在这里保护您。”
“小题大做了吧。”
“梁师长,能借一步说话么?”
他笑了笑,漏出那对金色的虎牙。不知为什么,和大哥在一处时,他总是如影子般跟在身后,并不起眼,可每次单独出现,却总给人留下深刻印象。
闻言,我挑了挑眉。
“不知道梁师长还记不记得,上次柳如絮托人给您求情的事儿,您还答应了去看他的。”
我在风中笑出声来:“怎么,你也是他的说客?他给你了什么好处,是让你睡了还是……”
“梁师长真会开玩笑,罗先生的人,做弟子的怎么敢碰?”
“喔,是么?姓柳的现在在哪儿?带我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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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开了很久,才来到一个市郊偏远而破败的小屋,里面听到敲门声,骂骂咧咧地出来一个神情尖酸的老妇人,一看见金贵就睁大了眼,立即换上了谄笑的眉眼:“金爷……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?哎呦,居然把金爷吹来我们这儿……真是蓬荜生辉啊!”
金贵在我身旁一摆手:“让如絮收拾一下。”
那老妇忙把门打开,将金贵和我迎了进去,转身就朝里屋大喊道:“如絮!快出来!你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,快看谁来了!”
只见破败的庭院中飘着一株枯草,唯一的黑屋中亮起烛光,响起一声尖细的呼喝:“滚!谁nnd大半夜来?!”
内房门吱吱呀呀的响了,夜色中出现一张苍白消瘦的脸,一看见我的眼睛就睁大了,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呢!原来是个贱人!”
我一愣,那金贵却上前几步揪着少年的长发将他拖到了我的面前,我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挣扎而扭曲了美丽面孔。
金贵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,他对着我就四肢朝地跪了下来,膝盖磕在青石板上一响,乌黑发丝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