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想绕过沈君泽,尽快离开,但还是失败了。
沈君泽一把抓住了聂雨晴的手腕,把聂雨晴拽到自己面前,看着那张娇美的脸,心中欲念猛的窜起,“服侍本世子休息!”
话落,张嘴就啃了上去。
聂雨晴骇然,立刻奋力挣扎,但哪里是沈君泽的对手,没一会儿就被沈君泽按倒在床上,身上披着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。
“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沈屹砚吗?我明日一早就将今晚的事告诉他,让你彻底断了念想!”
沈君泽伸手就去抓聂雨晴的衣服,“我是堂堂王府世子,沈屹砚有什么资格跟本世子相比?简直笑话!”
聂雨晴彻彻底底的慌了,想要挣扎,但两只手被沈君泽死死控制住,连动都动不了,只能疯狂大喊,“屹砚表哥才华横溢,而你胸无点墨,在外面拿着屹砚表哥的诗谎称是你自己所做,简直不知羞耻!”
“是你不能跟屹砚表哥相提并论才对!”
聂雨晴的一句话,就好像腊月寒冬的一桶冰水,从沈君泽的头顶浇下,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火。
聂雨晴察觉沈君泽的动作有所松懈,奋力一挣,终于挣脱开来,飞快的躲到角落。
沈君泽面色阴冷的看向聂雨晴,“你竟敢在本世子面前胡言乱语,造谣生事,好大的胆子!”
“我没有造谣!你拿出去的诗,跟屹砚表哥坠马之前写的诗风格一模一样!不是你偷拿屹砚表哥的诗,还能是什么?”
聂雨晴并不关注沈君泽,只是偶然间发现沈君泽的诗很像沈屹砚写的。
沈君泽听得怒火中烧。沈屹砚不过是一个瘫子,连府门都出不去,他拿沈屹砚的诗出去还能为王府争光,有何不可!沈屹砚用抄袭的诗害他,聂雨晴还敢拿此事说道,这些人简直不知好歹!
“风格一样就是他的诗?可笑!”
他不屑冷笑,嘲讽道:“那你之前多次出入沈屹砚的房间,岂不是银娃荡妇?也许你早就跟沈屹砚苟合,所以不敢被本世子碰,你已然肮脏至极!”
“你!你胡说!那是因为姜姒苛待屹砚表哥,我不忍心,所以前去照顾,从未越矩分毫!”
聂雨晴立刻反驳。
“照顾?你是沈屹砚什么人,有什么资格去照顾他?怕是你早就存了心思勾引,如今已经被沈屹砚破了身,自然非沈屹砚不嫁!”
沈君泽眼神轻蔑。想到聂雨晴刚刚强烈的抗拒,还真有可能已经不是完璧了。
“我……”
聂雨晴语塞,“你是屹砚表哥的亲弟弟,都对姜姒的苛待不闻不问,这么冷的心肠,当然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去照顾他!还有那么龌龊的心思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沈君泽冷笑,“你偷偷爬上本世子的床,还说本世子是小人?要不要本世子将此事闹去京兆府,问一问按照我朝律例,谁才是鸡鸣狗盗的小人?”
“不行!”
聂雨晴连忙阻止。
“此事由不得你,本世子只保护自己的妾室。”
沈君泽目光在聂雨晴身上打量,心底再次升起欲念,“要么你乖乖服侍本世子,安心做本世子的妾室。要么,本世子就将你爬床之事闹到京兆府,闹到上京城人人皆知!”